「我說過不管遇到什麼事,最緊要的就是冷靜,不要慌。」顧菲菲拿著三字經往後翻,後面一小截不是特別熟,趁著現在能讀順,多念幾遍,把繁體字啃進腦海里,學會了就不用擔心記不住:「像今兒這事,最壞的結果我被打傷,或屋裡的家具砸毀,我能接受這樣的壞結果,因為我想爭一線可能,安撫住了陳青林,他覺得我確實能讓他收斂自身易暴易怒的脾氣,我和他之間存在可利用關係,那麼下回我對他提要求時,他才會衡量值不值得,」看了眼認真聽她說話的大兒媳,有些話暫時不能說出口,她言語含糊的呢喃:「光靠一個炕床,其份量略輕,約摸著是不夠的……」必須要想辦法加重籌碼。
大兒有句話說的不錯,陳青林一個被陳家拋棄的庶子確實份量太輕,卻仍是一把不錯的鑰匙,怎麼才能讓鑰匙心甘情願的替顧家打開陳家大門,有點難,她再想想。
除了想收斂自身脾氣,陳青林還想要什麼?
娘說的話,劉嬌杏似懂非懂,她沒繼續尋問,怕打擾到娘的思索,往炭盆里添了兩個炭,她輕手輕腳的出屋去,去東廂的路上,將娘說的話在心裡默默念了兩遍,好像又懂了點,又好像更加茫然,沒關係晚上回了屋她可以說給丈夫聽,丈夫應該知道娘在說什麼,她覺得丈夫不太對勁,感覺這個不對勁和娘有關,他們母子倆興許有過一次說話?是什麼時候呢?
六弟會不會知道?丈夫去了趟陳夫子家隨後就到了食館吃酒,等會上前院灶間看看去,近來忙,都沒怎麼跟二妯娌六妯娌說話了。
金春蘭從小爐上提起陶罐倒出些許熱水,從桶里舀了點冷水兌一兌,試了下水溫,冷熱合適端著盆往裡間去。
「羊羊又拉臭了?」撩起門簾進屋的劉嬌杏隨口問著,看了眼擱門口的小火爐:「你二娘心思細,想事做事是真周到,大冬天的屋裡就得有個小火爐才方便,我都沒想到呢。」
進了裡間,兒媳抱著小孫孫,她端著盆拿著棉帕替羊羊洗臭臭的屁股。
金春蘭給洗好屁股的兒子墊尿布,手上輕輕巧巧的弄著,嘴裡溫溫柔柔的說:「二娘剛走呢,抱著羊羊逗了好一會,說要不是前面店里太忙,她真想呆屋裡哪也不去,羊羊也喜歡二娘,一逗就咧嘴笑,小手攥著二娘的食指可緊了,二娘笑得特別開心。」
「咱們羊羊啊,就是個招人疼的好孩子。」往外倒了髒水,洗了盆和棉帕,劉嬌杏歡歡喜喜的抱著小孫孫。
呆了會,羊羊餓了鬧著要吃奶,劉嬌杏將小孫孫給了兒媳:「我去前院灶間看看,有什麼想吃的嗎?一會我給帶回來。」
「可不能再吃了,真的不能再吃了。」金春蘭連連擺手:「娘您瞧我這臉,都胖出層雙下巴了。」照鏡子,幸好她臉小,便是圓盤似的胖也不是特別顯,孩他爹說她胖些好,白裡透紅特別精神,說得再好也是胖,是真的不能胡吃海吃,下月初二嫂嫂們來一準又得笑話她。=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