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李大明的下落。
霍行舟的薄唇輕啟,語氣肅殺:「派人去找。讓許光耀蹲死在牢里。」
「哎。」
周煜諂媚道,「能不能讓老陳幫幫忙,他幹這事一定厲害。」
「你自己和他商量。」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改明兒他就把老陳忽悠去找李大明,哪怕掘地三尺都得找到這人。
許光耀想出局子,下輩子吧!
周煜一邊咬牙想著,一邊用手揪著落地窗邊上的花瓶。
藍桉花被他揪了一簇又一簇。
啪!
霍行舟毫不留情地拍開他的手。
周煜嫌棄地說道:「不就是一束花嗎?你真小氣。這花還挺特別的,叫什麼?」
錢嬸端著兩杯咖啡過來說道:「這是藍桉花,少夫人很喜歡。我家少爺就每天去預定新鮮的花束。」
周煜恍然大悟:「這就是藍桉花呀。」
情場浪子自然是懂行的。
那句「藍桉已遇釋槐鳥,不愛萬物唯愛你」,他也是聽說過的。
「霍二,你還真有情調。那這就是你和喬惜的定情花咯,真浪漫呀。」
錢嬸捂著嘴笑:「我家少爺有心。」
這定情花得伺候好了。
周煜伸了伸懶腰說道:「我不和你聊公事了,得去泳池放鬆放鬆。」
霍行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放鬆?
遮遮掩掩的。
……
金烏西墜,天際瀰漫了濃烈的晚霞。
霍家的小別墅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錢嬸送了客便開始收拾爛攤子。
喬惜和霍行舟坐在二樓的園藝椅上看夕陽。
她靠在男人的懷裡。
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好像要下雨了。
別墅區的路燈一盞盞亮起。
喬惜的杏眸水波流轉,壓著上翹的嘴角說道:「霍先生,你的第一次究竟給誰了呀?連孫威猛都信了向淮的話。」
「他還說什麼了?」霍行舟有力的臂膀摟著她的腰,側身看向她的時候連園藝吊椅也跟著咯吱咯吱響動。
「他說男人的第一次是看不出來的。」
孫威猛的理論知識還挺豐富的,拉著幾個女孩子普及了大半天。
霍行舟嘴角微微陷落,給孫威猛記了一筆。
「那你不信我?」
喬惜狡黠地看著他:「我不信,除非你能證明。許星落上次可是說了你的……」她的手指點了點男人的後股溝,「這裡也有一顆紅痣。」
霍行舟的薄唇微抿,下頜線完美到脖頸。
他的喉結緩緩滾動,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側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