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茹笑了笑,認定霍思嬌是在胡攪蠻纏。
也許她猜到是她動手,但也沒證據,只能在這裡無理地狂吠。
不足為懼。
「霍小姐,我們裴家已經和您道過歉了,也保證會加固護欄以及加強安保。這事確實有一部分是我們的責任,但您毫無根據就空口白牙往我們裴家身上扣帽子,我真是百口莫辯了。」
「百口莫辯?你剛才抓姦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裴少夫人還是儘快將臉上的巴掌印處理好再說話吧,不然顯得滑稽。」
霍思嬌這張嘴,和誰吵架都沒有輸過。
喬惜原本怕她招架不住,還是霍行舟攔著她,不讓她多說什麼。
趙雅茹被這麼一通羞辱,心中悲憤交加。
裴夫人冷哼了一聲,將趙雅茹扯開自己上陣。
她就知道這個大兒媳沒啥本事,連個丫頭片子都對付不了。
裴夫人出口便是倨傲:「霍家人都這麼傲慢嗎?你一出事,我們裴家的保鏢都跳下水救你。你不說一句感謝,反而要來追究我們裴家的責任?」
話頭終於引了過來。
霍思嬌冷笑了一聲,「誰說裴家那些保鏢都是下水救我!他們在水中只想扒光了我的衣服再將我撈起來。裴夫人,你設局之前沒調查過我會游泳嗎?我不需要任何人救都可以上岸。」
「什麼設局?」
「還在裝傻?推我下去的明明就是你們裴家人!」
霍思嬌鋪墊了那麼多,浪費如此多的口舌,就是在等這一刻。
賓客們都有些難以置信。
裴家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但霍思嬌很快就給他們解答了疑問,「裴夫人和裴少夫人前一天在工作室和我們搶禮服,因為愚蠢白白浪費了八百多萬,懷恨在心。於是就想要找機會報復回來,先是找我嫂子出氣,可沒想到卻吃了癟。只能從我身上入手……」
「我身邊是有謝家保鏢的,但在我出事之前,保鏢都被人蓄意引開了。裴夫人,你作何解釋?」
這事,裴政是不清楚的。
他叮囑過不准母親和妻子在宴會上做什麼出格的事。此刻被霍思嬌點明,他幾乎是確定了這事就是她們做的。
但裴家不能承認。
只是,他餘光掃到淡定的鐘意和霍行舟,心中有預感他們有後手。
他心中鬱氣凝結,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個訂婚宴,就不該辦!
裴夫人倒是沒有感受到暴風雨的來臨,她保養得當的臉上依舊是那麼囂張高傲。
「霍小姐你說了這麼多都是你的猜測,想要將屎盆子扣在我們裴家身上。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別在這裡廢話,還真當我們裴家是好欺負的,你們……」
「她沒有證據。」
鍾意打斷了裴夫人的話。
裴夫人愣了一下,嘴角溢出嘲諷,「沒證據還在這裡囂張,可真是……」
「可是我有證據。」
鍾意可沒有什麼尊老愛幼的良好品德,想打斷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