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沒什麼聯繫。
自然不清楚鍾家老太爺打算收回鍾凌霄手中的權利,而鍾凌霄想要搞死老太爺,將一切都扼殺在搖籃中。
兩人正說著話,便聽到傭人說門外有貴客來訪。
說曹操,曹操到。
來的正是鍾凌霄。
他穿著一身西裝,外面套了一件羊絨大衣。進了門就很自然地脫下,交給了裴家的傭人。
鍾凌霄看著裴政那一臉頹廢黑沉的樣子,嘴角含著笑。
「我來的時候看到鳳家人了,他們來找你麻煩的?怎麼氣呼呼就走了,兩家沒談攏?你能力不行呀,連個不入流的世家都搞不定。」
他邊說,邊坐在了沙發上。
倒像是別墅的主人。
十分閒適,帶著幾分看熱鬧的幸災樂禍。他像是完全忘記了前不久,他還在被人看熱鬧。
裴政讓下屬先離開,隨後坐在了鍾凌霄的對面給他倒了一杯茶。
「剛說到你家老太爺要出院了,他醒來有什麼指示?」
一聽裴政提起那死老頭,鍾凌霄的臉上的笑意就淡了許多:「他想收回印章,重新掌權。還說要考慮繼承人,看樣子是被鍾意的花言巧語給打動了。」
「你給了?」
「我自然沒那麼愚蠢。」
「那就好,鍾家那麼大的家業可不能落在鍾意的頭上。否則我們裴家也要跟著陪葬,昨晚鐘意便鬧了一出。」
昨晚的事,鍾凌霄當然知道。
那是他的地盤。
他只是沒想到那是鍾意做的,「你說薔薇會所是鍾意的手筆?」
「不是他還有誰!」
「不該是霍行舟嗎?他在場。」
「可孫威猛被抓了,霍行舟會坑自己人?」裴政的態度很堅定,「那一定是鍾意做的,只是不知道他做到了什麼程度。是單純想要搞垮你的會所,還是早就算到我裴家人在裡面。」
據得到的消息推測,裴乾給趙貞美下藥完全是他個人行為。
不是別人做的。
裴政頭疼,這個蠢弟弟一點都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母親和弟弟才是一家人吧,都蠢到一起了。
不僅蠢,還不聽勸。
鍾凌霄聽到裴政這麼篤定,也沒有再爭辯。
裴政看著他變幻莫測的臉色問道:「你有辦法幫我把裴乾弄出來嗎?」
裴家或許沒那個面子,可鍾家的底蘊應該有這個能力的。如果是鍾意做的,那麼鍾凌霄能做到的吧。
鍾凌霄問道:「你拿什麼和我換?」
讓他做事,得付出一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