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看到這種場面,從來都是高興的,於是引著他就去見了見旁邊的先生,只瞧那先生仙風道骨,一看就是出塵入世的不俗人,姜時誨當即正了正衣冠就對著先生行禮說道。
「學生薑時誨,見過先生。」
「起來吧,姜公子不必多禮,老朽也是應了侯府的邀約才來幫著看幾篇文章的,也算不得師傅,若你高中,功勞還是書院的,老朽可不敢居功。」
自四歲後啟蒙,姜時誨已經讀了十多年的書,皆是在書院中,因此先生說這話,倒是也不假!
旁邊適時有一人突然張口,笑著便說道。
「長易表哥可得努力些啊,我如今頭懸樑錐刺股好幾個月了,躍躍欲試的很呢!」
說這話的正是文淵侯府內的四公子,王安。
他這性子與二哥一樣,也是個猖狂的,所以聽到這話的時候,侯夫人裴氏就不免敲打兩聲。
「才學了幾日就如此的口出狂言,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硬骨頭!就不怕到時候落榜了哭鼻子?」
王安年紀還小,即便是落榜,全家人也覺得沒什麼。
因此,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合時宜,反而是王安笑著就說道。
「母親放心吧,我便是落榜了也不會哭鼻子的,這才哪到哪呀?我的年紀今次能去參加科舉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了,連先生都說我有機會,說不定還能讓咱們侯府門楣再添幾分光彩呢,也好讓祖母和您,因為兒子的本事再封個誥命,那才叫厲害呢。」
聽著小兒子的話,裴氏笑的有些合不攏嘴了,她自己說來也是個張揚的性子,所以看到兒子如此自信的模樣也並未加以打擊,反而是鼓勵的說道。
「行,那母親就等著看你的本事了,若你真能讓母親再得回誥命,那我也算沒有白生養你一場。」
裴氏的話讓大家都笑出了聲,緊接著熱熱鬧鬧的用完了午膳,姜懷山便離開了侯府,而姜時誨則跟著先生,還有表弟王安開始了認認真真的學習。
此前王安並沒有與這位長易表哥有過太長久的相處,所以並不知道表哥的根基如此紮實!
許多時候,先生隨便提一句,他也能滔滔不絕的應對如流,反觀自己聰明是有些,但畢竟年齡擺在這兒,學的也不夠久,所以鬧了三五次大紅臉以後,他就不敢再誇海口了,反而是告訴自己要戒驕戒躁,努力再努力!
一旦學起來,日子就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的,便倒是十月初七的這天晚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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