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了一個有些大膽的猜測,而他們在往許景愷停車的方向走去,蔣冬霓腳步躊躇,話又不說完整,許景愷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蔣冬霓一咬牙,「……本來昨天電話里就想先和你說,我可能不適合當老師。」
本來應該吃頓飯慢慢聊的事情,她一上來就挑明了,許景愷愣了愣,但似乎是他有所預料到的,他沒有太驚訝,而是順勢問她原因。
「因為我沒當過老師……雖然我覺得我可以試下,但我對教別人畫畫沒有太大的興趣。」蔣冬霓說,「既然是教小朋友畫畫,還是長期穩定、本身也喜歡教小朋友畫畫的老師比較好。」
他們迎著黃昏日落,淡淡的晚霞映著蔣冬霓半邊臉頰,她說的謙虛,甚至是把自己往低了說去,但這副認真的神情,許景愷反而很少在旁人身上見得了。
「所以我想,這樣的話,這頓飯其實我們就……」
沒必要吃了吧?
已經走到了車前,兩人停住。
「如果只是我想請你吃頓飯呢?」
蔣冬霓「啊」了一聲,對上許景愷沒有掩飾的帶笑的眼睛。
許景愷解了車鎖請蔣冬霓上車,「反正也是朋友的新店,味道還不錯,試一下吧?」
如此,蔣冬霓也沒有理由拒絕。
高級餐廳免費吃的機會,她又……不討厭許景愷,不吃白不吃。
蔣冬霓坐在副駕駛座上,在拐彎的時候趁機偷看了眼許景愷的側臉,他和孟行遠給她的感覺有點像,大概是因為他們都是單眼皮,又都算是藝術行業,氣質相仿,而可能許景愷年長几歲,看起來會更成熟沉穩一些。
不像張旬……
為什麼想到他?蔣冬霓感到奇怪,他無論是和許景愷還是孟行遠都一點兒不像,表面上雖然性格溫和,實際很捉摸不定的一個人,看她都哄了他多少次了,許景愷不清楚,至於學長……
她的手機鈴聲響了,是張旬打來的電話,大概是張旬知道她要回家但看她一直沒回來才打來的。
想起上回在許景愷妹妹工作室里聽到的八卦,許景愷因為知道張旬吧?考慮到有暴露自己有室友——且室友是張旬的風險,蔣冬霓掛掉了電話,給張旬發消息:我直接去吃飯了。
聊天框正上方斷斷續續地顯示正在輸入中,最後張旬發來消息:好的。
「GG電話嗎?」許景愷問。
蔣冬霓不想多說解釋,便直接點頭。
廣播主持人在分享近日樂壇動態,某歌手過段時間要來他們這兒開演唱會,挺稀罕,許景愷問她感不感興趣,蔣冬霓搖頭,她不怎麼聽這位歌手的歌,就不湊熱鬧了,許景愷說有空的話還是可以去現場感受下氣氛,如果他朋友能有多餘的票,他送她一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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