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比不了!」許景涵一邊不服氣,一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不過歪打正著給樂樂烘焙宣傳出名後,許景涵整個人也渾似被注入了一股勁兒,摩拳擦掌了起來,滿心覺得,她或許能做一個高瞻遠矚的生意人。
結果陶都要燒好了,鬧出了「抄襲」的事, 即使覺得那說蔣冬霓抄襲的人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但這世道炎涼, 她真怕自己就要忍痛毀了這些天的心血結晶, 好在有驚無險, 許景涵一昂首,重新活了。
給蔣冬霓特意捏的小鱷魚也燒好了,不過蔣冬霓最近好像挺忙的,而且天氣這麼熱, 不好叫人家特意跑一趟, 而她自己呢, 也躺在空調房裡根本不想動彈,只有許景愷這樣的人還會樂意幫人跑腿。許景涵覺得他這可能是在非洲練出來的本領, 雖然聽說非洲有些地方其實還挺涼快。
幫舅媽送東西來的許景愷順路「順」走了那隻小鱷魚,說是幫她送去給蔣冬霓。
「你知道她家在哪裡啊?」許景涵挺驚訝的。
許景愷點了下許景涵的腦袋,「之前送她回家過。」
醉翁之意不在酒,許景涵表情曖昧,表示她都懂的,許景愷失笑,讓她別亂猜測,更別亂說話。
許景涵知道許景愷指的什麼,「那還不是舅媽問我你最近感情有沒有什麼進展嘛,舅媽對我這麼好,我當然如實稟告啦。」
許景愷不和堂妹計較這些,離開工作室,在去蔣冬霓家路上的時候,他打了個電話給她,但沒有人接。遇上紅燈,他發了條消息給她:在家嗎今天?
但直到他把車停在蔣冬霓小區門口的時候,蔣冬霓都還沒回復,他猜她可能正在專心畫畫,之前也有過她許久沒回他消息的情況,一解釋,說是埋頭畫了一個下午,才看到消息。
許景愷進到旁邊的超市,打算買點時令水果。
超市人不多,結帳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正好排在他的前面。
一個個子和他一般高的年輕男人,這麼熱的天,還戴著帽子、口罩和黑色平光眼鏡,遮得嚴嚴實實。收銀員問他要不要袋子,他只點了下頭,更奇怪的是,當許景愷提著水果往蔣冬霓家走去時,遠遠地,看到提前他一步離開超市的這人與他似乎是同一個方向。
許景愷走近了些,對方似乎也發現了他的存在。
拐過彎,繼續直走,最後隔著十來米,許景愷看見他壓低了下帽子,刷了門禁,進去的單元樓正是蔣冬霓所在的那棟。
城南這帶許景愷來得少,同這座城市其他人所認知的一樣,這是這座城市過去的記憶結晶,這個小區許景愷接送蔣冬霓來回的那幾次,年輕人都寥寥無幾,剛才這個神神秘秘的年輕男人,他就一點印象也沒有,卻和蔣冬霓住同一棟樓,許景愷心裡泛起不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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