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彭確定了,朝覃思正拋了個眼色,但覃思正一臉單純地看著她,彎起嘴角,紅著臉有點羞澀地笑了笑。
畢彭:「……」
早知道他沒有啥領悟能力,還是得靠自己。
愛情,還真是個難題。
但怎麼撬開被愛情所困的人的嘴,就太簡單了。
畢彭沒什麼耐心,偷偷把自己喝的深水炸彈摻了點到蔣冬霓的果酒里。蔣冬霓剛喝的時候,察覺到味道好像有點不對,但她有什麼防備心呢,三下兩下,就真暈了。
畢彭在蔣冬霓面前舉起一根食指:「這是幾?」
「一。」
看來還沒醉,畢彭摩拳擦掌,打算再下一劑猛藥,蔣冬霓接著斷斷續地說:「……二、三。」
說完,笑起來,「騙到你了吧?我沒醉。」
畢彭高興地摸了蔣冬霓的臉一把,輕喚道:「寶。」
蔣冬霓一隻手撐著腦袋,「嗯……」
「跟姐姐說……」
「嗯……」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蔣冬霓嫌棄地嘟囔:「都說了我沒有。」
「那你是有喜歡的人了?」
蔣冬霓眉皺得更緊了,一激動,酒氣翻湧堵在胸口,有點喘不上去氣,人更難受了幾分,還有點想吐。
但這在畢彭看來,這就是有話難以開口,她連忙追問:「誰?你在蛋糕店打工認識的?」
「張旬……」
「什麼?」畢彭沒聽清。
蔣冬霓還在處理信息的殘留意識告訴她,今天晚上不把事情交代清楚,畢彭是不會放過她的,那麼反正都喝醉了,就趁著酒勁兒說了吧,正好一了百了,本來也是想和他們說的,「……住在我家。」
「什麼你家?」畢彭又沒聽清。
蔣冬霓拄著腦袋的手臂撐不住了,一歪,她的臉順著胳膊蹭下,枕著胳膊閉上了眼睛。
畢彭:「……」
玩遊戲蓄了大招結果砍空、做英語聽力豎起了耳朵結果還是遺落關鍵詞,不過如此。
畢彭轉問旁邊的覃思正:「你聽清了嗎?」
看覃思正呆呆的樣子,畢彭嘆了口氣,輕輕戳戳蔣冬霓的胳膊,想看看還能不能再爆點金幣。
「她說……」覃思正忽然開口。
畢彭眼睛一亮,「她說什麼?」
覃思正的表情算不上好看,「蔣冬霓說,張旬,住在她家。」
當一句話包含複雜的關鍵信息時,不同的人會先注意到不同的點,像畢彭,她就很震驚蔣冬霓居然已經和人快進到住到一起的地步,然後才問:「張旬是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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