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這對她來說是個滑鐵盧,她沒有把持住自己,說起來有點恥辱;二來,本來她也想當作沒事發生的,成年人打一/炮也沒什麼嘛,誰想得到覃思正還是個處/男——好吧,也不是看不出來,反正他說他是第一次,抱著被子一副失了貞操快要跳樓的樣子。
畢彭一邊心裡納悶這又不是她霸王硬上弓,一邊不得不負責,本來想先應付一陣,結果栽坑裡去了。
往事不堪回首。
「……反正後來就覺得要不試試算了。」畢彭如是說,「關於你這位朋友的煩惱呢,我也沒有什麼好的建議,清官難斷家務事,怎麼開心怎麼來吧。」
說了和沒說一樣,蔣冬霓覺得目前的處境對她來說,並不是前進一步天堂、後腿一步地獄,而是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
「那也是因為你自己縮得不夠快,你看你,猶猶豫豫的,你當初從孟行遠的公司離職,不很乾脆嗎?」
蔣冬霓不服氣:「那我當時好歹有個退路嘛,現在讓我搬家,我還要花錢租房子。」
「住我們這唄,借你躲躲,或者你住覃思正那空房子去。」
「又不是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真躲啊。」
好丟面的。
「不說我說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末了,畢彭低聲一句,「怪不得。」
「什麼?」蔣冬霓沒聽清。
「沒什麼。」
怪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兩通電話,蔣冬霓都沒有得過有效的解決方法,不過她從房間裡出來時,張旬不見了。
蔣冬霓一一檢查廚房、陽台、衛生間、次臥,確定沒人,在沙發上等了會,也沒人敲門按門鈴,這才確定張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蔣冬霓癱倒在沙發上。
本鋪了一桌零碎的茶几桌面乾淨規整,垃圾桶換了新的垃圾袋,要說是演的吧,演得也的確夠到位了。
蔣冬霓掏出手機搜張旬的消息,正如他經紀人所說,過一段時間,他應該就又要進組加上跑路演了。
去年他搬走後,在沙漠拍了大半年的戲,直接消失,蔣冬霓想著,他再因為不可抗因素消失一次,這份孽緣大概就斷掉了,就算是正緣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吧。
抱著這樣的念頭,接下來幾天張旬天天往她這跑,蔣冬霓都能儘量以每分鐘六十五左右的心率「迎接」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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