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角度來想,佐切卡。」郁辰回想剛才自己看到的奇怪的情緒,還是為自己選擇這首曲子時的想法,簡單的概括了出來,「是幸福得憂傷。或者就像你現在的情緒……也可以是曲子所表示的『憂傷』。」
換句話來說,就是在愛情當中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這一下,點醒了這位芭蕾舞首席。
壓在郁辰身上的男人突然起身,從戀人的身上下來,對著鏡子擺出一個常見的T字步姿勢,「啊,那我有想法了。」
還躺在木板地上面,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打滾到邊緣的,突然從地面上仰望一米八七大高個子的郁辰,「……哦。」
但是,能不能等他滾走開,才開始跳?
回答是不能,郁辰看著佐切卡腳下的動作,急忙翻過身,爬著回到舞蹈室的角落,好讓自己不會絆倒對方。
找到狀態的芭蕾舞首席先生是忘我的,不僅忘記了自己剛剛推倒在地面上的愛人,還一下子加班到了傍晚六點。
郁辰在角落鋪上瑜伽墊做陸地練習完了,都沒有見對方有停下來的跡象,不得已自己跑出去來到廚房,生疏的準備兩人的晚餐。
而且如果不是郁辰昨晚飯回到舞蹈室叫人,對方可能會加班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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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郁辰帶著已經完成了短節目前一分鐘編排的短節目,來到棕熊俱樂部進行訓練。
因為今天要按照佐切卡昨天編排的那一小段在冰面上面展示,所以今天他也跟過來了俱樂部。
這一天他的訓練時間是早上九點十五,大概每一個小時休息一次,一直訓練到十一點半。
不過算上熱身以及換裝備的時間,佐切卡提前了半個小時,把人給送到。
「等下你在擋板邊上看著我吧,唔應該只有你一個,教練他們應該會上冰來陪我。」
郁辰在走向冰場的時候,側頭向著跟在他身後的佐切卡說道。
一般訓練的時候,郁辰是更喜歡教練上冰上來陪他的,那樣會讓他更有安全感一點。
哪怕教練只是換了鞋,上冰在擋板邊上光站著。
這是郁辰從啟蒙時候帶來的習慣。
剛剛開始學冰的時候,他還是非常自閉的狀態,而那個時候姑姑工作的冰場,還是開放給遊客時間比較多,規劃不太科學的冰場。
5歲的小孩子,又是自閉埋頭苦練的性子,一天練習下來總會被路過的不會滑的遊客撞到。然後還會被遊客抱怨他不會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