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白皎只是塗了一圈,並沒有深入,還貼心地幫他穿好了褲子。
「好了,走吧,先下樓給你買一個軟墊。」
白皎抱著他推開門,卻看見了正在洗漱台洗著手上血污的樂杉。
樂杉同樣回過頭,看見他們二人一起從隔間出來,樂灼的臉上還滿是可疑的紅暈,頓時氣得要暈過去了。
「皎皎,你,你們……」
他還是不願意接受白皎和樂灼在一起的事實。
「我哥生完了嗎?你作為孩子的父親,不在產室,在廁所來偷閒?」
白皎一句話把樂杉堵得啞口無言。
孩子確實是樂杉的,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
「皎皎,我沒有偷閒,我想跟你談談,」樂杉滿臉憂傷地盯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你們先鬆開,樂灼出去,我們談談……」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是你先背叛的我不是嗎?」白皎拉著樂灼往外走。
他是真不想跟樂杉廢話。
「那是意外,那天是我喝多了……」樂杉追上去解釋。
「後面呢?後面也是意外?」白皎輕蔑地冷笑道:「樂杉,你不會真以為你和我哥在我回來當天依然繼續滾到一起的事情,我會不知道吧?」
樂杉呼吸一窒,「皎皎……」
「別叫我,我嫌噁心。」
樂灼從未見過樂杉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對方一直瞧不起他,暗地裡各種嘲諷和打壓,掀起他是個傻子。
樂杉落到這種境地,樂灼覺得他活該,但也覺得這對他的懲罰不夠。
僅僅是搶走了未婚夫就受不了了?日後身敗名裂呢?
「皎皎,皎皎。」樂灼晃蕩著他和白皎牽在一起的手,聲音黏黏糊糊。
「嗯?怎麼了?」白皎側頭看向一邊蹦蹦跳跳的人,「不疼了?」
「你別說,你一說就疼。」樂灼不蹦了,扶著自己的腰揉起來。
後面塗了藥倒是沒那麼疼了。
「腰也疼?我等會回去給你揉揉。」白皎在他耳邊輕聲道。
兩人原本打算等一下班電梯,誰知電梯裡的人看見樂灼的動作,自己走了出來。
「讓一讓,讓一讓,給孕夫騰個地方,孕夫先上。」
樂灼揉腰的手一頓,滿臉脹得通紅,想要解釋自己沒有懷孕,卻被白皎堵住了嘴。
「謝謝大家。」白皎拉著樂灼上了電梯。
外面幫助他們的人似乎心情很好,「我們不急,你們快先走吧,別擠到了。」
樂灼一直不敢說話,扶著腰的手也沒敢放下來,生怕別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