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替代?紋身嗎?」樂灼轉過身,與他面對面,「可是聽說紋身會很疼,我一點也捨不得你疼。」
「雖然我不怕那點疼,不過不是,」白皎指著樂灼脖子上被他吻出的那點痕跡,「我是說像這樣。」
他喜歡在樂灼的身上留下各種印記,之前還有些收斂,只藏在衣服下面,現在樂灼每天在家,他自然可以肆無忌憚地留下印記。
樂灼低下頭,心想可不止是脖子上有,不過對於白皎的提議格外心動。
「可是留在這裡,你明天去練兵,豈不是全都被人看見了?」樂灼抬手摸了摸,躍躍欲試。
「你不想被別人知道我已經有戀人這件事嗎?」白皎的話語裡帶著誘哄,「親在這裡,他們都會明白。」
「我想。」
樂灼將白皎按在浴缸的邊沿,卻被攬著腰坐在了他的身上。
本就在剛才被滋潤得沒有收回的地方,此時也格外好滋潤。
樂灼輕哼了一聲,心想白皎真是……精力旺盛,自己作為哨兵趕不上一個嚮導,似乎有些丟人。
他將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後,低頭去親吻白皎的脖頸,可白皎總不會讓他那麼順利,慢條斯理地抬動樂灼的腰肢。
「皎皎……」
樂灼根本沒有辦法專心在白皎的脖頸的留下痕跡。
「嗯?」白皎無辜地望著他,就好像作亂的人不是自己。
「別,別動……」樂灼攀著白皎的肩,感受到水流的涌動。
浴缸里的水仿佛都在爭先恐後地進入他的身體,然後全部被白皎擠出去。
白皎捏了捏他的屁股,又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明明是你太慢了,怎麼還怪我?」
面對白皎的不講道理,樂灼別無他法,只能繼續剛才的行為。
好好的一個澡,硬生生洗了兩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樂灼徹底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而白皎的脖頸,也終於在白皎的要求下,被樂灼親出好幾道痕跡。
「睡吧。」
白皎饜足地抱著樂灼,用臉蹭了蹭樂灼的臉,沒有再弄出其他動作。
「皎皎,晚安。」
「灼灼,晚安。」
*
白皎第二天去練兵時,果不其然收到了一眾下屬和新兵們的注視。
所有人看著他脖頸上那些明顯代表著曖昧發生的痕跡欲言又止。
天殺的,是哪個狗爹養的哨兵把他們的少將大人搞到手了?還在少將大人的脖子上幹這種事!
別讓他們知道,否則非把那哨兵殺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