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頭還是要更低一點。」白皎說著,壓住了仰格灼的腦袋。
「唔……」
*
仰格灼的身體素質很好,從未想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被白皎折騰得雙腿打顫,嘴角開裂,就連身前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白皎抱著他去洗了澡,用完早餐,又將他抱回床上,懶散地說自己要午睡,然後咬著他的身前,垂眼盯著泛紅的地方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些什麼。
白皎在思索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吃了他。
這個世界的戀人格外好吃,哪裡都很新鮮,白皎心中起碼有九成九的滿意,還差一點,是因為仰格灼不願意給他吃。
仰格灼作為秘魯州的州長,也作為秘魯監獄的典獄長,自然非常忙碌。
他馬上要開始準備聯邦的總統競選,等會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可現在看著在這裡懷裡像小孩一樣吃奶的模樣,發現自己居然提不起勁去干正事。
如果白皎真的是其他州派來的臥底,那麼對方使用的一定是東方的美男計,像是仰格灼聽說過的詩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我下午要去開會。」仰格灼沒忍住摸了摸白皎的臉。
白皎沒搭理他,繼續自己的娛樂項目。
監獄裡本就無聊,好不容易找到了樂子,他才不會放過一分一毫的時間。
「所以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丁尼生會出現在你的牢房,為什麼會有不應該出現在監獄裡的玩具,他又為什麼會跟被下了藥一樣神志不清,一直說是你在做他?」
想到今早獄警給他呈上來丁尼生的供詞,仰格灼的眸底一片陰鬱之色。
白皎終於捨得鬆口了,「你不是已經調查完了嗎?昨晚你一直把我的頭擠著睡覺,我到底有沒有干,你不知道?」
他的語氣太過理直氣壯,讓仰格灼的語氣不自覺軟和下來。
「我只是在詢問事情的經過。」
「事情的經過就是,你的獄警不守規矩,將他放到了我的房間,然後他求我做他,我不願意,於是他開始自己做自己,還吵我睡覺。」白皎模糊掉886的存在,說了個大概。
「你什麼都沒有對他做?」
「那就做了吧,是我做的他,這樣總行了?」
白皎背過身去不搭理他了。
仰格灼居然不信任他,雖然這個世界他們沒有感情基礎,但白皎還是覺得仰格灼的質問完全是無理行為。
他可從來沒有對自己的戀人以外的人施加過正眼。
反倒是仰格灼,一直在散發自己無處不在的優越感。
「皎皎,我不是懷疑你跟他做了,」仰格灼下意識抱住他的腰解釋道:「獄醫懷疑丁尼生是中了某種藥物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但是並未從他身上檢測出藥物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