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太累,我有很多錢,養得起你。」
作為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的上流階級,仰格灼沒有錢是不可能的,他的錢給白皎揮霍,幾輩子都花不完。
「哥哥,你想讓我當你的金絲雀嗎?」
仰格灼莫名從這個問題中感受到幾分危機感,「不,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累,我會心疼的。」
「真的嗎?」白皎漫不經心問:「真的沒有想把我圈養起來,只是單純擔心我受累?」
對上白皎乾淨澄澈的眼睛,仰格灼心虛地挪開視線,「好吧,有一點,想讓你只被我一個人看到。」
「沒關係,我也有這樣的心思。」
在最開始時,白皎確實想把戀人殺了收藏起來,做一個完美的收藏品,後來他感覺活人比死物更好,於是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談戀愛之後,隨著感情逐漸加深,這個想法轉變為帶著自信的占有欲。
戀人對自己的感情很深,這一點白皎有絕對的自信,所以沒有極端的要把人圈養起來只讓自己看得到的想法,偶爾有念頭一閃而過,也會被壓制下去。
仰格灼的表現歸屬於太過缺乏安全感,每次失去記憶有新的開始,就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真的嗎?皎皎,你真的很愛我嗎?」
仰格灼將這定義為愛的表現。
「我愛你,但我也相信你,只會愛我一個。」白皎不厭其煩地重複自己的觀點。
他從不會因為戀人長久缺失安全感而不耐煩,永遠都會溫柔地安撫對方。
患得患失需要的是治癒,而不是毀滅性的否決,那叫PUA,是一種惡性行為,只會讓患得患失愈發嚴重。
白皎喜歡熠熠生輝的戀人,看他如向陽而生的向日葵,也包容他的自卑敏感、患得患失。
「我很愛你。」仰格灼沒說相信白皎只愛他一個的這種話。
倒不是真的不相信,而是他對於被愛總是藏著幾分忐忑。
白皎心知肚明,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
夜裡,仰格灼風塵僕僕趕到自己最豪華的別墅,車子剛剛駛到門口,他便透過車窗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等車子停穩,仰格灼便打開了車門,直直奔過去。
「皎皎!」
明明只是一周沒有見面,仰格灼卻感覺過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眼眶發澀,在緊緊的擁抱過後,迫不及待地在門口親吻白皎,也不怕被人拍到。
感受到仰格灼的熱切,白皎給予了安撫性的回吻。
他們吻了許久才分開,直到司機百無聊賴地點起一根煙,打火石的摩挲聲將他們的理智喚醒。
「皎皎……」
仰格灼喘著氣,頭靠在白皎的懷裡,滿是依戀。
「先進去,外面涼。」
白皎捏了捏他的臉,熟練地牽起手,一同進入房子。
熱水早就放好了,白皎催促著仰格灼洗澡,卻在門口被仰格灼拉了進去。
「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