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周覺要走,他又連忙叫住對方。
畢竟身邊能給自己提意見的只有這位貓頭軍師了。
「我問你啊,你看到何謂的時候,有沒有一種心跳加速,信息素要暴走的感覺?」
「沒有啊,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何謂又不是逗貓棒。」周覺也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著他說,「再說了,你說的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沈榷扶著額頭。
他這才想起來,這位貓頭軍師根本算不上軍師。
每次請教他問題,他都會反拋出一堆問題給自己。
「沒什麼,你玩去吧。」
周覺一臉疑惑地走出了教室。
今天早上,也成了沈榷最特殊的一早上。
沒有任何事情耽擱,但是缺席了迎園。
他獨自一個人坐在一班的睡室里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圍滿了一大群觀眾。
「你們怎麼在這裡?」沈榷動了動僵硬的胳膊。
「因為你沒有在大門口,周老師說你在這裡。」凱特著急地摸了摸他的額頭,長舒一口氣:「幸好,沒有發燒。」
她這種用一個手指測試體溫的方式,沈榷還是第一次見。
別說是他沒有發燒,就算真的來了一個發燒的病人坐在凱特面前,估計她也摸不出來。
跟個江湖騙子似的。
盼達低著腦袋看坐在地上的沈榷,非常真誠地發問:「園長爸爸,你是不是有老年痴呆啊?」
沈榷:……
萊恩鼓起腮幫子:「吼!總摸闊能啦,園長爸爸很年輕的呀!你看他能跑能跳能吃,不闊能是痴呆啦!」
「那是什麼原因?」泰格摸著下巴,正經地思考著。
「我覺得費不費素阿什麼大海症那個病啊?」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該糾正的地方還是得糾正。
沈榷本著教書育人的良好師德,微笑著對萊恩說:「你說的那個叫阿爾茨海默症吧,而且你說的這個病就是老年痴呆。」
「哦?那你是嗎?」泰格問。
在他們真誠的眼神攻擊下,沈榷差點沒過腦子脫口而出一個「是」字,幸好及時打住了。
哪怕咬到了舌頭,也覺得值得。
「不是。」沈榷面無表情說,「我只是在想事情,而且我很年輕,才二十四歲,正是闖的年紀,不會得那種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