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最後是伽漣妥協了,摸了摸星辰的小腦袋,溫柔地說,「我們等你睡著後再走。」
雖然星辰的意思是要沈榷陪著自己,伽漣看懂了大部分,但是這已經是他做的最大妥協了。
沈榷就這麼看著父子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願意服輸,也誰都不願意睡覺的樣子,頭疼的老毛病瞬間就犯了。
他和伽漣說:「還是你陪著他吧,我頭疼,得去吃點藥。」
「那你快點去,吃了藥就先睡,不用等我,星辰睡著後我再過去。」
沈榷點了幾次頭,疲憊地離開了崽崽的臥室。
帶娃這種不容易的活,長時間做還真是有些受不了。
沈榷感覺這段時間蒼老了很多歲一樣。
「睡著了?」伽漣輕巧地躺進床上,把沈榷抱進懷裡,察覺到他沒有睡,小聲問,「頭還疼嗎?我給你按按?」
「不用了,已經不疼了。」沈榷剛才小小地休息了一下,現在已經沒有睡意了,他抬著頭,看了伽漣很久,嘴唇微張說道,「親愛的,我們繼續吧。」
「腦袋不疼了,開始折騰我了是吧。」
沈榷笑著沒有說話。但是已經用自己的笑聲回應了伽漣。
伽漣嘆了口氣,俯身到他耳邊說:「星辰睡得很熟,但是你一會兒還是儘量小聲點。」
「你親親我我不就沒聲音了嗎?」
回應他的是低沉帶著情慾的笑聲。
伽漣一遍遍親吻著他的雙唇,又在他身上留下了櫻桃似的痕跡。
禁慾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只要伽漣的手一碰到他的皮膚,就能讓他化成一顆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巧克力。
喘息聲從嘴角跑出來,又被伽漣的吻堵了回去。
一遍一遍。
伽漣笑著說:「你怎麼更敏感了?」
「你太慢了,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榷變成了急性子,也許是因為伽漣一直沒有切入正題,他太著急了。
伽漣抓住他的手,從旁邊的柜子上拿過自己的領帶,把沈榷的雙手綁在了頭頂。
黑色領帶在白皙的手腕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這次不能再把你老公一個人留下了。」
「哼哼~」沈榷弓起了腰。
渾身就像被螞蟻爬過一樣酥癢,難受極了。
沈榷只能憑藉本能去靠近酥癢的源頭。
許久沒有聞到的信息素味道此時成了空氣中最危險的東西,衝擊著他的神經。
偏過頭去就能看到兩人落在地上凌亂的衣服。
交疊在一起,如同它們的主人一樣。
哪裡是起始點已經找不到了。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紅色吻痕。
無論是他還是伽漣。
暖黃色的燈光把吻痕照亮,也把眼神迷離的沈榷照得比白天還要漂亮。
發著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