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你去黎昕那都是她派司機去接你？rdquo
ldquo基本是的。rdquo
ldquo去的次數頻繁嗎？rdquo
ldquo偶爾去。rdquo
林煦打開文件夾，拿出裡面兩張監控截圖，左右對在一起展示在凌嵐面前，ldquo這是華倫天府三十五幢業主門前監控拍到的畫面，本月七號，也就是黎昕派司機去接你那次，司機沒有直接把你送到黎昕家，反而去了三十六幢。rdquo
凌嵐輕咬唇瓣，逐漸不安起來。
林煦繼續說：ldquo我們從物業調到了完整監控，司機開車從大門進去，在經過七幢的時候並沒有停下來，他帶著你一路到了三十六幢，rdquo林煦又拿出一張照片，看照片角度是從別墅不遠處的正面拍的，能看出來是一輛黑色的同款車，林煦點了點右邊拍到車子離開的照片，ldquo四十六分鐘之後，司機才開車回到七幢。rdquo
ldquo三十六幢的業主是洛一鳴，而洛一鳴的妻子是付念。rdquo林煦頓了頓，ldquo你剛才說你不認識付念，那麼請問你去三十六幢是去見誰的？rdquo
ldquo別說你是去見洛一鳴，先不說你一個有夫之婦，晚上單獨出門去見一個老男人，況且，那晚洛一鳴不在家。rdquo林煦特意把lsquo不在家rsquo說得慢且重，就是為了防止這個女人扯出些亂七八糟謊話的擾亂審訊。
凌嵐的唇死死抿著，她剛才否認了認識付念的事實，林煦把查到的證據擺在她面前，別墅里不止有付念，還有付念請的私人醫護，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去找醫護吧？這種求證起來沒有難度，一戳就破的謊言，傻子才會用。
凌嵐安靜了好一會，才開口，ldquo她都交代了什麼？rdquo
對方放棄掙扎的速度比林煦預想的要快，她抱臂往後一靠，好整以暇道：ldquo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不然我們也會讓你過來。rdquo
凌嵐嗤笑滿臉表露著不恥，ldquo果然是沒什麼用的女人。rdquo
ldquo難道你認為自己比她更有用嗎？rdquo
ldquo當然，你們想知道的，我一個字也不會透露。rdquo凌嵐勾唇微笑，不配合的態度非常明顯。
ldquo這樣啊，rdquo林煦饒有深意慢條斯理打開另一個文件夾，ldquo那我們來聊聊你的另一個身份吧，顧翎！rdquo
凌嵐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林煦懶懶撇了她一眼，敲了敲文件夾，ldquo顧翎，南城人，十八年在出租屋自殺身亡，晏城警方確認死者身份無誤，通知南城轄區派出所聯繫家屬，由於派出所也沒有聯繫到親屬，屍體只能走火化程序，註銷其身份信息。rdquo
ldquo當時晏城警方沒有注意到，一個和顧翎關係很好的女孩子，董燕，她失聯了。董燕的叔叔在老家通過鎮派出所向晏城警方報了失蹤，沒想到兩個月後董燕又給老家匯款，晏城警方為此撤銷了這起失蹤案。rdquo
ldquo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是一起謀殺案，出租屋裡真正死去的人其實是董燕，而殺死董燕的人。rdquo
ldquo是董燕當時的未婚夫，顧程，也是你的哥哥，一個需要利用女人來實現階級躍升的無能又卑劣的男人。rdquo
哐一聲巨響，是顧翎砸在禁錮住她的審訊椅的動靜，本來傳喚問詢是不必進審訊室的，但昨晚林煦特意請教司辰心，對付顧翎這種邊緣人格障礙人物，需要注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