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禰禰切丸說:ldquo主公好像小貓。rdquo
他還補充道:ldquo比他肩上那隻小貓還可愛。rdquo
聽他傾述的太郎太刀很有同感,ldquo小小一隻,很可愛。rdquo
次郎太刀一言難盡地看他們兩,ldquo你們要是被主公揍真的一點都不奇怪。rdquo
兩付喪神轉過頭來,次郎憑藉對哥哥的熟悉才解讀出他們的表情是,期待。
太郎和禰禰切丸:貓貓拳啊,可愛。
次郎:ldquohelliphelliprdquo
早晚主公會因為你們對所有高海拔付喪神拉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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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彌生給鶴丸手入的過程,一言難盡。
現在彌生喚醒的付喪神多了,給刀劍手入也仔細了不少,對輸入多少力量能把刀叫醒有了一點心得,結果鶴丸一動不動,輸入的力量石沉大海。
哪裡出錯了嗎?
彌生戳戳太刀,沒反應,是真的沒有一點反應。
好吧,或許他需要的力量要更多一點。
彌生嘗試提供給多的力量給鶴丸,太刀還是一動不動。
再感覺一下,好傢夥,付喪神像打翻了鬧鐘,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看來溫柔的方法不行,彌生只能選擇扯被子掀床的路,使足了勁輸入足夠多的力量,鶴丸就ldquo砰rdquo一聲從刀劍本體裡滾出來。
粉色的櫻花在他頭頂飄飄揚揚,滿臉通紅的付喪神上半身趴在地上,臉貼著地,下半身還掛在鍛刀台上,姿勢扭曲,和彌生初見時那輕盈如白鶴,和三日月有相似氣質的付喪神截然相反。
他過了好一會才打著嗝爬起來,雙眼迷濛,對著身後的鍛造台嘿嘿笑了兩聲,扒上去抱著鍛造台ldquo好、好久,不見,主公!rdquo
他俯身看向台子,ldquo你好像,矮了好多,好多啊helliphelliprdquo
同樣也蹲在旁邊的鬧鬧看向彌生,發現他這次的笑容充滿了核善。
彌生出門讓近侍笑面青江把三日月叫來,大脅差看了眼裡面趴在鍛刀台上的鶴丸,心情愉快地將太刀領過來。
鶴丸已經不太能認出付喪神了,他靠著鍛刀台打量了三日月很久,才舉起手來,逗狗似的招了招,ldquo喲,三、三條家的!你也來找信長公了嗎?rdquo
三日月一直無懈可擊的笑容都出現了裂縫,他說:ldquo抱歉了主公,讓你看到如此失禮的一面。rdquo
ldquo他沒事吧?rdquo
ldquo當然沒事,他可太好了。rdquo三日月饒有興致地說:ldquo他醉手入了。rdquo
彌生:ldquo醉手入?rdquo
ldquo主公可以理解為他的狀態非常好。rdquo三日月倒不是不想解釋,而是不知道從何解釋。ldquo太好了以至於像喝醉酒一樣。rdquo
彌生理解不了。
喝醉酒就狀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