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為什helliphellip因為污染？rdquo彌生抓住了重點。
黑磨因為他的聰慧彎了彎唇：ldquo沒錯。rdquo
ldquo研究中心沒辦法淨化或者消除污穢，被污染的靈魂不儘快處理只會被吞噬殆盡，而所有逃離到這裡的世界遺民都或多或少帶有污染helliphellip綜合所有，研究中心最終選擇用切割和靜止的辦法，讓污穢慢慢脫離那些望著的靈魂，將它們禁錮在底層。rdquo
ldquo不完整的靈魂可以重新投入輪迴嗎？rdquo
黑磨垂下眼眸，眼中是一片虛無，ldquo不能。rdquo
彌生愣住。
這意味著混沌海其實是研究中心的垃圾場。
儘管他們對垃圾分類了，卻沒辦法處理。
ldquo那研究中心怎麼維持helliphelliprdquo彌生馬上想到了沒有死亡的低級區。
ldquo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rdquo
ldquo低級區是懲罰區域，也是研究中心處理污穢的一種手段。rdquo彌生聽出黑磨的聲音有種金屬的冷硬感，ldquo而且從進入低級區要符合三個條件，身上帶有污穢，靈魂帶有罪孽，以及mdashmdashrdquo
黑磨垂眸看向彌生，手臂施加力度，幾乎將他鎖在懷裡：ldquo無處可去的人。rdquo
ldquo研究中心為他們提供最後的棲身之所，他們為研究中心提供運作的能量。rdquo
彌生在黑磨的懷裡瞪大了眼睛。
原來童磨說的是真的。
ldquo低級區生活的人身上的污穢沒有那麼嚴重，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慢慢剝離。rdquo
彌生回憶種種，發現自己對真相併沒有那麼吃驚。
ldquo只是有規則就會有漏洞的，你就是那個鑽著漏洞進來的小倒霉蛋。rdquo
他從黑磨的話里清晰聽出來了笑意。
ldquo為了填補漏洞，研究中心就有了晉升機制。rdquo黑磨不緊不慢地打補丁。
彌生：!!!
ldquo怪不得那個晉升考核那麼簡單！helliphellip不對，那童磨是怎麼上來的？！rdquo
黑磨笑起來，ldquo他啊，涉及到lsquo罪rsquo的問題，是第二個鑽漏洞的傢伙。rdquo
對象是童磨的話，感覺一點都不奇怪。
那傢伙看起來就很會找規則漏洞的類型。
彌生對這方面有點好奇：ldquo那是什麼意思？rdquo
黑磨也有意引導彌生思考。
彌生有意識的人生里大部分時間都活在別人為他營造的牢籠里，他的知識是零散的，見識是被有意人為控制的，即便是海佩里恩的記憶為他展現了更廣闊的世界，但彌生自己是懶得動腦的。
小懶蟲。
ldquo有一個很簡單卻很複雜的問題，怎麼判斷一個人有罪？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