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又問：ldquo你是怎麼確定影響我的神祇不是黑磨的？rdquo
ldquo因為我了解我自己。rdquo污穢自信地回答：ldquo正如沒有人能夠融合我的力量，也沒有能夠融合那位力量的存在。rdquo
ldquo我和你交易之後, 黑磨就能出現了嗎？rdquo
ldquo我只能保證祂會自由，但祂是否出現在你面前,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rdquo
彌生舔了舔唇，在污穢看來, 這是心動和不安的意思。
ldquo我怎麼能保證你一定能完成交易呢？rdquo
污穢笑了笑：ldquo很簡單, 我們對研究中心立誓，這樣我們的交易就會由那位神祇監管保證。rdquo
彌生又問：ldquo我要怎麼把我的血給你？rdquo
聽到這, 污穢更加愉快了。ldquo很簡單的，我會指導你完成。放心吧，我不會靠近你的。rdquo
彌生思索了許久，權衡利弊。
他被污穢帶進這裡，某種意義上就意味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能選擇的空間實在不大。
現在看來所有條款都是互惠互益helliphellip彌生就，信個標點符號吧。
最差的結果就是幾種，一是污穢說的是真的，但它的收益遠遠大於它所說的，二是它隱藏了彌生的損失，這個就不好判斷了，還有最後一種，兼顧前兩者，它的收益非常大，而且極大的損害彌生。
從它偽裝無害那麼長時間，到後面麻痹，到現在helliphellip彌生覺得第三種可能性最大了。
他也算了算自己的底牌。
好像還可以。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在研究中心攢了一點家底，感覺損失得起，起碼不會要了他的命。
只是彌生覺得有點不爽。
這群傢伙都把他當成軟柿子了吧？怎麼次次都喜歡朝著他捏？
不過這點小情緒很好地被彌生掩飾住，他答應了污穢的交易要求。
他們一同向研究中心立誓，污穢說一句，彌生跟著念，複雜但鄭重。
ldquo誓約成立。rdquo
彌生仿佛聽到虛空當中有鎖咔噠一聲扣上的聲音，腦子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撥開了迷紗，一雙黑得深不見底的眼眸溫柔地注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