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驚地看著秦驥。
「不是,你天天吃草怎麼能這麼有力氣!」
他又猛烈掙扎了好久,直到自己累得氣喘吁吁也沒有任何改變。
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秦驥把手機揣在了自己的兜里。
「手機我先暫時幫你保存。等事情平息一些,再給你。」秦驥對他說。
「一想到我之前同情心泛濫把舊手機送你,現在就想捶死自己。」夏澤笙喃喃。
不然沒收了這個,他至少還有第二個。
「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安安分分待在這裡,什麼也不要想不要看。」
「你什麼意思?」夏澤笙問他,「嫌棄我事多?也是,騏驥股票都被影響了,你什麼也沒做就被迫戴綠帽了。找我這麼個營業對象,還不如單身呢?對不對?」
「我沒有這麼想過。」
夏澤笙笑了笑,語氣輕飄飄的。
「視頻你也看了,對不對?」
「視頻什麼都不能證明。」
「可是那就是我。」夏澤笙說,「那是我十九歲第一次跟夏泰和……」
秦驥略皺了皺眉。
夏澤笙平靜了,可是他平靜的語氣比之前猛烈的反擊更令人不安。
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
「外面傳言的都沒錯。我就是躺贏的那種人。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我不但跟夏泰和,我還跟好多人都……包括童鼎,我也跟他睡過。」
秦驥沉默著,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你不應該這麼說自己。」秦驥低聲道。
「你害怕了?還是嫌髒?」
夏澤笙此刻卻緩緩上前一步,湊得那麼近。
幾乎貼在了秦驥身體上,他勾住秦驥的脖子,輕聲問:「要不要試試?」
像是海妖。
委婉的聲音有了實體,成了藤蔓,緩緩纏繞上四肢,接著深入靈魂,連理智都被束縛。
夏澤笙的手指指尖經過的地方,像是被施法,全部不屬於自己,每一處都變得火熱。
身體變得遲緩。
幾乎無法抵抗。
沒有人能夠抵抗。
觸感被成倍地放大。
皮膚患上了饑渴症。
迫不及待地迎接著下一次接觸。
秦驥的腦海在這一刻一片空白。
飛速運轉的所有思緒都被拋了出去。
瞳孔里只有夏澤笙。
「要不要試試看。」夏澤笙又問。
這成了魔咒,是催促、慫恿、放縱、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