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杜含喊出「夏前輩」三個字後,在場的幾個人都把視線轉移到了他身上。
郭明喆首先愣了:「夏澤笙?你怎麼在這裡?」
夏澤笙挑眉。
這什麼山頂洞人,自己的名字作為關鍵詞熱搜都上爛了,還有人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秦公館?
「……你不上網看新聞的嗎?」連秦驥都忍不住問。
「我不上網。上網刷那些無聊的信息只會浪費我的精力。我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把快觸做大做強上。」
「晨跑,吃草,還有功能機。人的成功源自極端的自律,我要向您學習,秦總。」
說著堂而皇之的「成功學」言論,郭明喆十分驕傲地從懷裡拿出一隻諾基亞E80。
夏澤笙「噗」一聲笑了出來。
大可不必學得如此惟妙惟肖。
郭明喆如此不開竅,只能秦驥親自解釋。
「我已結婚。」
「我知道,您結婚好久了。」郭明喆作為秦驥研究專家對秦驥的情況了如指掌,「您無名指上的戒指不就是為了紀念過世的伴侶……咦?」
夏澤笙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他眼前,有意無意地比了一個不是很雅的手勢語言。
郭明喆看到了他無名指上那隻跟秦驥明顯成對的戒指,有些呆滯地看向秦驥:「秦總,這是……」
秦驥輕輕咳嗽了一聲。
雖然他I,但是他的感覺是非常敏銳的。
夏澤笙的不爽還是能非常直觀地感覺到。
「夏澤笙先生是我配偶,我們已領證四年多。」
「已領證」和「四年多」這兩個詞組上他用了重音。
可惜夏澤笙偏偏要和他作對:「哎呀,領證算什麼?領了證形同陌路的多的是呢,對不對?秦總?」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郭明喆看看夏澤笙,又看看秦驥。
秦驥根本沒看他,一直盯著夏澤笙。
過了片刻,他補充了一句:「情比金堅。」
*
在經歷過一連串的混亂後,事情大概是理出來了一個頭緒。
郭明喆多少還是有點眼力的,再也不提把杜含送來幹什麼的了。他被秦驥叫到二樓書房聊事,就剩下了夏澤笙和杜含兩個人。
「前輩,我沒有自甘墮落的意思。」等兩個人一走杜含連忙給他解釋。
「外面負面的新聞太多了。我、我想看看你好不好,正好有這麼個機會我就來了。」
「所以你不是想要走捷徑?」
杜含搖了搖頭,盯著他看。
「上次你說了,我就明白了。」
夏澤笙笑了一聲:「我又沒說這有什麼不對,只是讓你選的時候要擦亮眼睛,挑個合適的呀。」
「那我也不要。我又不是為了成名去做練習生的。」杜含說。
杜含比他想得要單純,透出一股耿直勁兒,莫名就有點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