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許沛星吃痛,卻強行把痛呼聲咽進了喉嚨里。
賀聿澤仍然無知無覺,甚至在品嘗到許沛星的信息素時,更加發狂。
他不厭其煩地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許沛星的身體,讓松木和玫瑰盡情地融合交匯,血腥味躥入賀聿澤的口腔,愈發濃厚,賀聿澤這才如夢初醒。
許沛星察覺他挪開了嘴唇,輕聲叫他:「你還好嗎……賀聿澤。」
明明他才是被「傷害」的人,明明他的腺體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
賀聿澤回過神來,洶湧的淚狠狠地砸落,他心疼地舔舐掉許沛星腺體上的血液,像一隻受傷的雄獅為自己修復傷口。
「對不起,囝囝……」他重複著,「對不起……」
對不起,我只是困在深淵中太久了。
三年的時間裡,每一次易感期,對於已經有了Omega伴侶的alpha來說,聞不到對方的信息素氣味,得不到安撫,甚至……甚至他只能自虐地提醒自己:沒了,你的玫瑰沒了。
他不要抑制劑,不要任何的替代品。
硬生生扛過這三年來數不清的易感期。
所以,他才會在聞到許沛星信息素氣味時失控成這樣——因為曾經的一千多個日夜裡,他在夢裡反覆給自己營造過太多次這樣的芬芳。
許沛星轉過身體,雙手環抱住他的脖頸,和他額頭抵著額頭:「沒關係,賀聿澤。」
他淺淺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試圖讓男人收住傷感的情緒:「對了,塔塔還沒有大名呢。」他親昵又溫柔地蹭了蹭賀聿澤的鼻尖,他鼻尖上的那顆小痣是那麼迷人,「你給她想好大名了嗎?」
賀聿澤深藍的眼眸中浮動著無盡愛意和依戀。
他點點頭。
「叫什麼?」
「賀綿。」
吾愛綿綿。
綿綿無絕期矣。
第69章 3提供血液
察覺到賀聿澤的情緒完全穩定下來後,許沛星也沒了那些旖旎的心思,他抱住賀聿澤,和他一起側躺在床上,一隻手放在他的臉頰,溫柔地用指尖揩掉了他殘留的淚水:「對不起……都過去了,賀聿澤,我和塔塔都沒有事。」
他把當年被許漢源救下的事情以及和許漢源做的協議都和賀聿澤娓娓道來。
「不過,我和塔塔的身上似乎沒有他要的東西,三年來,他們失敗了一次又一次……」
賀聿澤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姜淼研究出了他們投放的毒素的疫苗——用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