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單看臉的話,倒沒了平時「霸道」的氛圍,像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
不像工作,也不像赴宴,倒像是出去相親的。
聽到他問話,跡部揚了揚眉尾:「當然是找你玩兒。」
岩瀨惠:「?」
於是,他就聽跡部簡單說明了他打聽到實踐的一條龍,這傢伙還頗為自信地說:「不用擔心本大爺起這麼早,我昨晚下班後就到千葉了,住在酒店。」
所以只是早起了一個小時整理打扮而已,並沒有熬夜。
「不過這邊的酒店不怎麼舒服……」他說得還有些唏噓。
「沒能讓你休息好,今天榮光滿面?」岩瀨惠接話問。
然而他還在死鴨子嘴硬:「哼,本大爺的華麗可不會因此被掩蓋半點。」
那就說明是了。
說到這裡,岩瀨惠才想起來要拿出手機看看現在是幾點鐘——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聲嘹亮的雞鳴。
「咯咯咯——!!!」
「……」岩瀨惠忍不住看向跡部,「所以你一大早不睡覺,跑來這邊到底是為了什麼?」
嘴上是這麼問的,但他已經做好了決定,如果這傢伙敢提易感期的一個字,那他就直接拿掃帚把人趕出去。
這個時候應該好好休息才對的吧?
只見跡部從西服的內袋掏出了兩張機票,遞給了他。
兩張乘客名字分別是跡部景吾和岩瀨惠,然而當事人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給他辦了值機。
……不會是新秘書給定的吧,又是誰可憐的大晚上把機票帶了過來。
作為一名社畜,岩瀨惠第一時間心疼起了同事。
時間是今天中午起飛,而地點是……墨爾本?
岩瀨惠想了一下,他們好像沒有需要去墨爾本的行程,其實整個公司的生意多面向美歐和中國大陸,和澳洲的來往並不多,就算是金融業務也和那片大陸相交甚少。
怎麼要去那裡?
但在他開口前,跡部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提醒道:「都說了是找你玩兒的。」
「不要提工作的事。」
早就和工作雙飛雙宿,不可分離的岩瀨惠疑惑地抬起了頭:「玩兒?」
「去墨爾本?」
他以前倒是有因為集訓去過布里斯班和雪梨,但位居澳洲南部的墨爾本卻是沒去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