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是鬼魂啊」青年恍然大悟。蕭晉夏看他和善,就慢慢靠近哄騙道「你還能想起來你叫什麼名嗎?」
青年凝眉思索半響,然後露出傻缺般的笑容「我叫梵越。」
「那你是怎麼死掉。」蕭晉夏趁熱打鐵的追問。
「戰艦爆炸,我被強制脫離機甲。」梵越皺眉回想著。「我躺在黑暗裡,好像飄蕩很久,最近剛剛能現身。其他事就想不起來了。」
「你既然都死了,那我送你投胎好嗎。」蕭晉夏溫柔的誘騙道。
雖不懂投胎是啥,但梵越直覺到危險,迅速滿臉警覺的躲避,任蕭晉夏說的嘴干舌燥,都不願再靠近他。
蕭晉夏看梵越油鹽不進,頓時怒了「你再墨跡我就讓你魂飛魄散!」
「我想回家。」梵越蜷縮到牆角,哆嗦著囁嚅道。蕭晉夏微楞,梵越委屈的抹眼淚「你能幫我回家嗎。」
這種欺負小孩的罪惡感是怎麼回事?蕭晉夏默默捂臉。被梵越哭的心煩,蕭晉夏黑著臉喝道「別裝了,鬼能哭豬都能賽西施。」
梵越揉著眼睛小聲啜泣,蕭晉夏煩的朝牆踢兩腳「你家在哪啊。」
「不知道。」聽到蕭晉夏這樣問,梵越的眼睛瞬間亮起。
「坑爹啊。」蕭晉夏拿腦袋撞牆。剛剛他就是唬唬他,想讓他趕緊投胎,要說強制送他輪迴,蕭晉夏現在根本做不到。
穩定情緒後,蕭晉夏轉身瞪著梵越問「那些人魂魄被鎖咋回事?」
「他們想毀掉我住著的零件,我沒控制住就揍他們幾拳。」梵越滿臉委屈的解釋。
「幸好沒把人魂魄揍離體,否則你就等著天譴吧。」蕭晉夏嗤道。
「那你還要殺我嗎?」梵越小心翼翼的問,在他眼裡蕭晉夏說的投胎,意思就是要殺掉他。
「都是鬼了還怕死。」蕭晉夏鄙夷道。「要想還繼續做鬼,就不准再隨便襲擊普通人,否則我就打散你魂魄。」典型的虛張聲勢。
「我會聽話的」得知蕭晉夏願放過他,梵越趕緊保證,繼而又試探著詢問。「那你願意幫我回家嗎?」
「你想回家啊。」蕭晉夏懶懶的瞥眼梵越。「那誰幫我回家啊。」
「咱倆結伴唄。」沒聽懂蕭晉夏話里深意,梵越善意的邀請道。
板著臉望著梵越,蕭晉夏很想掰開他腦袋,倒桶補腦液進去。「梵越,無憂無慮挺好的。」這蠢鬼智商情商都堪憂啊。
房間被驀地推開,奉命監視的人瞟眼屋內,然後滿臉狐疑的望向蕭晉夏「你剛剛跟誰說話呢。」
「沒跟誰啊,我就是神經病。」蕭晉夏笑眯眯道。
「……」神經病是啥病啊,難道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