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落在害怕,害怕她在和雲卿塵相認之後會和雲卿塵說出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
想到這裡,夏惜目光淡淡地看向了白落。
接觸到夏惜的目光,白落身體一顫,「夏、夏小姐……」
「你應該叫她什麼?」
雲卿塵聲音驟然又冷了八度,把白落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改日道:「少主!」
隨著白落這一聲稱呼,周圍那些原本前一秒鐘還諷刺著夏惜打算看夏惜笑話的人頓時身體一顫。
「嘭!嘭!嘭!」
下一刻,眾人全部齊刷刷跪倒在了夏惜面前。
「夏小姐,之前是我們不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過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您是雲大人的徒弟,否則我們膽子再大也不敢跟您作對呀,我們也是被聶彩衣那個賤人騙了!」
「沒錯!都是聶彩衣慫恿我們跟您作對的,夏小姐,求求您原諒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這些各行各業的名人們此時像是驚弓之鳥一般跪在夏惜面前,不住地磕頭道歉,有的人甚至把額頭都磕破了。
他們現在心中真是悔恨交加。
如果之前沒有受到聶彩衣的慫恿跟著落井下石,也就不會當著雲大人的面徹底得罪他的愛徒了。
站在夏惜身後的星辭看到跪了一地的人,愣愣的轉頭看向了夏惜。
此刻,他眼睛已經沒有了嫌棄的擔憂,有的,只是對夏惜的崇拜。
原來夏小姐真的是雲大人的徒弟,不愧是他家主人的親妹妹,小小年紀就受到來自上等世界高人的器重,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夏惜沒有理會這些跪在地上向自已道歉的賓客,她側目再次看向白落,語氣淡漠地開日道:「就在昨天傍晚,你派人來跟我說我師父讓我到鶴歸別院去,並且還派了人來接我……」
白落聞言嚇得身體猛地一抖,誠惶誠恐地低下頭去,甚至都不敢看夏惜一眼。
雲卿塵聞言微微皺了皺眉。
「我怎麼不記得我有吩咐你去接夏惜過來?」
「嘭!」
白落忽然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主人,少主,我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這一次吧!」
求饒的同時,他仍然在試圖給自已反常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原本是想要在名流酒會之前把少主請過去給主人一個驚喜,卻沒想到……」
「卻沒想到什麼?」
夏惜直接冷冷打斷了她的話,「卻沒想到你,你即便把我推入懸崖,我仍然能夠死裡逃生?甚至還能活著出現在你面前?」
周圍眾人聞言,幾乎同時傻眼了。
「什,什麼?」
白落大人將她推進了懸崖?
這,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