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躡雲宮的長老把你認成了他們的宮主?」封璟有些震驚,「他們連自已的主人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還是說你和他們宮主特別像……」
「據說躡雲宮宮主此前一直帶著面具,就連長老們都沒有見過她真正的樣子。」
「這個組織也是夠奇葩的。」封璟蹙眉思考,「難怪你一點都不擔心被躡雲宮找麻煩。」
「不過萬一他們發現自已認錯了人……」
「我也不一定就是冒牌貨。」因為這段時間發生的怪事太多,以至於夏惜現在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身份也見怪不怪了。
「你是說你背著我成立了一個組織?」封璟把自已氣成了河豚,「不會是為了方便養男寵吧。」
夏惜:……
這個妖孽的腦迴路怎麼這麼與眾不同。
「我的意思是也不排除我失去部分記憶的可能。」
「那總不能我也跟著一起失憶吧?」
「你的記憶本來就不全。」
封璟:「……好像也對。」
他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有些失落的樣子,拽了拽夏惜的衣袖。
「親愛的,要不等那個傲嬌貨醒了,你再問問他。」
其實他之前一直都不希望另一個封璟甦醒的,但最近發生的種種意外讓他意識到自已實在是太弱了。
這讓他萌生出了想要拜師學藝的想法。
如果那個傲嬌貨一直沉睡不醒,他必須要肩負起保護夏惜的責任,至少不能讓夏惜一直擔心自已。
「要不,這段時間你教我修煉吧?」
「你想學?」夏惜有些訝異。
妖孽封璟給她的感覺就是豁達的樂天派,再加上是副人格的原因,甦醒的時間不多,因此總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得過且過的想法。
相比較於封璟,他更粘人,也更喜歡表達,但現在他竟然主動說想要修煉,這讓夏惜心中某個柔軟的角落生出些許酸澀的情緒。
無論是哪個封璟,對她來說都是一個人,都是那個愛她勝於自已勝於生命的男人。
「如果傲嬌貨偷懶不肯出來,那我必須要承擔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封璟有些彆扭地輕咳一聲,「咳咳……那什麼……如果我學會了功夫,至少下次再遇到周北川之流,就能夠給他們點教訓了。」
夏惜輕笑:「既然你想學,我就找人教你。」
「找人教我?」封璟又不高興了,「不是你親自教我麼?」
他原本挺期待夏惜手把手教自已修煉的,只有他們兩個人,還能……
「如果你真的想習武,那我就不能教你。」她肯定會因為捨不得他吃苦而放鬆要求。
而且他們在雲國危機四伏,封璟的主人格長期沉睡,她也想給他找個安全的藏身之所。
「唔……」封璟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妥協了,「那你讓誰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