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沒有講話,目光看向沈意奴眼中皆是淡漠,也問不出什麼了,揮揮手讓沈意奴下去。
人本也不是沈意奴殺的,他也無需隱瞞什麼,沈長生不問了他也不講了。
站起身,不知道是跪久了還是怎麼樣的,氣血上涌眼前一片黑暗,不受控制往著一個方向栽倒去。
沈意奴昏迷之前,最後的視線,是沈長生滿臉難看的神色。
心裏面嗤笑,他是故意朝著沈長生的方向倒去的,沈長生不是看不上他嗎,他偏要沾上她,噁心她,反正誰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拖、走!」沈長生幾乎是反覆條件的,將倒在自己懷裡面的沈意奴推出去。
沈意奴身上有淡淡的香氣,很勾人,直接鋪面而來,味道不錯,但是沈長生只要想到這人是沈意奴,胃中就沸騰。
面色難看的看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沈意奴,也不知道倒下的時候,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還是他天生就是上揚唇,她發現嘴角是帶笑的。
想著被沈意奴撲了個滿懷抱,身上沾的都是沈意奴的味道,沈長生噁心得想乾嘔,也沒有心思查下去,讓人將沈意奴拖走,不要髒了她的眼。
眾人面面相覷,萬萬沒有想到,沈長生還是這樣討厭沈意奴,然後散開幹活去了。
沈長生面露噁心的,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春曉遣散了眾人,也跟上了沈長生的步伐。
眼見著沈長生走進浴室,春曉立馬吩咐人抬水進來,不一會兒,洗漱完的沈長生穿著嶄新的衣裳,推開門,臉色依舊難看。
「小姐,好受一點了嗎?」春曉心疼的上前,拿著帕子給沈長生擦濕發。
沈長生回了自己的寢院,坐在軟榻上,張口吃著春曉遞過來的酸果子,才壓下去了噁心感。
「將剛才的衣裳全部燒了。」沈長生懨懨的咬著酸果,語氣冷漠。
「還有,以後不要再讓他,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春曉點點頭,繼續幫沈長生擦著頭髮:「是的,小姐。」
要說春曉起初,是沒有這樣討厭沈意奴的,她是沈長生身邊的人,沈長生是她自幼看著長大的小姐。
沈長生受過什麼苦,她都知道,同樣她也認為,憑什麼沈長生受苦得來的,旁的人就來分一杯羹。
從此之後,春曉也見不得沈意奴好過,一樣同沈長生一樣厭惡沈意奴。
沈長生等噁心感散去了,開始盤算著今天得到的消息,所有人都說劉四請假了,可是向誰請的大家都不知道。
通過時間來判斷,下午下過雨,沈意奴還在小花園,大家最後見到逝者的一面,是沒有下雨。
沈意奴直接就可以排除在外,那麼那個大家都說,看著眼生的人是誰?
沈長生不由得陰謀論的猜想,是不是劉四撞見了什麼秘密,被人發現而將他沉屍荷塘,那個帶走他的人是誰?
「春曉,你去找幾個,見過那天帶走劉四人的人,讓府中的畫師前去,根據描述描畫出來。」沈長生轉頭吩咐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