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太子府送來的。」身邊的人遞過來書信,沈意奴打開看了一眼,片刻含笑,抬捂額,眼波流轉,一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看得在場的人面紅耳赤,但是生怕被發現,大家都緊緊的垂著頭不敢再抬頭。
沈意奴將書信疊起來隨意的放在一邊:「走罷,去看看我們殿下。」
沈意奴來過幾次太子府,太子府隨處可見面容姣好的丫鬟僕人,太子愛好顏色眾人皆知。
所有人都認為被禁足在府的太子大概過得十分蕭條,事實上太子過得也確實蕭條,只不過不是大家想像的那樣蕭條。
太子剛剛沐浴完,擁著美貌的丫鬟,挑起下巴激烈的擁吻著,光天化日之下,不少人都聚集在花園之中,穿著暴露行為大膽,攀附在太子四周。
沈意奴來的時候,太子已然眉眼帶著饜足衣裳半敞的仰躺在榻上,身上攀附的女子發出讓人面紅耳熱的**。
半掀開眼睛,瞥見容貌迤邐的少年,突然間想起另外一個,太子推開腰間趴著的人,攏了攏衣裳,朝著沈意奴招手。
「殿下安好。」沈意奴對這樣靡靡的景色不露半分其他神色,習以為常的墊坐在下人送見著沈意奴安好太子心裡才鬆懈了分問道:「沒有人查到你那裡吧?」
沈意奴含笑垂著眼眸到:「沒有,寧王只知道是殿下下的手,但是卻不知道是身邊何人。」
「哈,那廝向來喜歡拿喬做事,現在身邊的人不動聲色的給他下了一劑猛藥,卻又找不到人,想必如今正抓耳撓腮的見誰都像是要害他的人吧。」
沈意奴挑眉,不可置否沒有接過話。
太子又看了一眼沈意奴繼續道:「謝岐宴那邊如何了?」
「謝大人昨日和寧王的人碰頭了。」沈意奴一邊說著一遍掀開眼皮懶散的看著太子。
果然聞言太子臉色一遍,抽起一邊的軟鞭子,突然的抽向一旁穿得單薄的丫鬟,丫鬟發出慘叫,一聲一聲直到氣若遊絲太子才泄憤的丟棄掉皮鞭,氣喘吁吁的跌落回軟榻,很快被抽得渾身是血的丫鬟被人拖下去快速的清理掉現場的血漬,期間沈意奴一直眉眼含笑,太子不由得多看了沈意奴。
沈意奴是個有本事的,長怨門是他父皇一手創辦的是給他的底牌,第一次聽說沈意奴的時候是謝遠山口中聽聞的。
一個少年一夜之間滅了當時一個擁立寧王朝臣的滿門,渾身是血的回到長怨門接下了長怨門第一的名號,當時沈意奴才多大呢?太子有些忘記的,只記得不過十來歲的年紀,完全就是一個殺人武器。
後來得知沈意奴是沈千的私生子後,有意要將沈意奴放在明面上,沈意奴也半分不抗拒,要知道一個做暗手的人,被放在明面上無疑是放在刀尖上,沈意奴做事滴水不露,很少有人能夠讓太子滿意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