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喜歡他嗎?他想要問她,理智卻不讓。
沈意奴抬手突然掐著沈長生的下巴,拉倒眼前,一手摸著沈長生的後脊,像是摸小狗一樣。
臉上的笑越發的明艷動人,眼神卻毫無笑意,還夾雜著沈長生看不懂的情緒。
「只要姐姐能讓我開心,我什麼都能放過。」除了你。
沈長生像是被蟄了一下,被燙到了,原地愣神,直到沈意奴說完這句話離開,都沒有反過神來。
唯有她痛苦沈意奴才會開心,難道真的要她死,沈意奴才會放下嗎?
「小姐。」秋西看不下去了,上前搖了搖沈長生,沈長生回神,表情怪異望著秋西,什麼也沒有講。
每次都是不歡而散,後面兩人氣氛就像是在冷戰一樣。
其實也不算,每次沈意奴來過之後,就會消失很久才會出現,這次也不例外。
大概消失了一周,沈長生都快閒出個蛋來了,腦子裡面都是謝府里的沈千他們,很久沈意奴才再次來訪,也只是想睡她。
沈長生出不去,惦記著謝府的春曉他們,時不時的試探沈意奴,導致每次沈意奴是平靜著來,盛怒著走,越發的猜不透心思了。
其實沈意奴很少留宿在她這裡,沈意奴的花樣太多了她簡直無法招架,也不知道都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什麼都在沈長生身上試了個遍。
沈長生等著沈意奴厭倦她,等得她夜不能寐。
事實上,沈意奴是有些厭倦,厭倦了沈長生老是若有若無的試探謝岐宴的事。
每次都在性致正濃的時候,只要一談起姓謝的,沈意奴就想要堵上沈長生的嘴,用什麼堵都可以只要別讓他聽見。
乾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胡亂塞到她的嘴裡堵住,聽不見她講姓謝的人,世界才平靜下來。
但是他又不得勁了,像是只有他一個人,沈長生就像是沒有參與一樣,興致全無的草草了事,也沒有心情折磨沈長生了。
沈長生是樂意了,他每次都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肉眼可見不滿的離開。
每次離開沈意奴神情不悅的離去,秋西看向沈長生的眼神就更加幽怨了。
沈長生當沒有看到,她在等,等秋西或者其他人忍不住了,她才有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放你走。」秋西冷漠著臉,放下手中的東西,影在暗處。
沈長生裝作錯愕的抬頭,壓下心底的喜悅,語氣平常。
「去哪兒?我可走不了,都是沈意奴的人。」
秋西冷笑,沈長生時時刻刻都在她的耳邊,灌溉只要她離開了,她就有機會不就是想讓她幫忙嗎。
雖然她不信,但是她卻假裝是真的,像是飛蛾一樣,明知道那是火還要上前撲,直到死亡。
「我知道你和主人身邊的人,已經搭上線了,你們還缺一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