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挺累的。」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打不打得過另當別論,他現在只想要先去查看一下沈長生的情況,沈意奴心情很好的看著謝岐宴提議。
謝岐宴含笑搖頭:「如果是讓我放過你,那這個交易太虧本了。」
沈意奴嗤笑一聲,睇眼不屑的看過去,絲毫不掩飾的輕蔑:「只有他人求我放過他,還沒有人讓我求的。」
「那你是?」謝岐宴沉思一下,往裡邊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露出一個古怪的笑。
「倒是沒有想到你倒是一個情種。」
沈意奴很厭惡謝岐宴這副運籌帷幄的樣子,長鞭觸不及防的擦過謝岐宴的臉頰,留過一道血痕。
謝岐宴身邊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可見沈意奴速度之快。
謝岐宴臉上一痛,抬眼看過去,沈意奴臉上依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像是在嘲諷。
他在告訴謝岐宴,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取人性命。
謝岐宴恨得咬牙切齒的,抬起手摸了一把臉,血流下來滴落白色的衣裳上面,異常顯眼,失態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想要諷刺沈意奴,但是一抬頭謝岐宴的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往前走,卻被謝岐宴身邊的人拉住。
「嬌嬌!」
「少主危險。」
沈意奴若有所感的回頭,看著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謝遠山。
此刻他持著沈長生,從房間裡面出來,像是在看一場大戲不夠過癮,所以登台自演。
謝遠山什麼時候來的!
沈意奴瞳孔驟縮,沈長生在他的手上,要說誰能夠和沈意奴一戰的,大概也就只有謝遠山了。
「嗬,倒是沒有想到你們不僅沒有打起來,還愉快的聊著天,枉費我一人血洗謝府,親手宰了謝青山。」
謝遠山手提著沈長生,沈長生無力的掙扎著。沈意奴看著怒紅了眼,控制不住一鞭子甩過去。
謝遠山扯嘴一笑,直接抬手將沈長生放在跟前,帶著挑釁。
自然不能傷到沈長生。
沈意奴臉上一變,卻收不贏了,只得伸手去拽,鞭子打在自己的手上,滴著血,被人圍剿未掉一滴血,現在卻深可見骨。
謝遠山很滿意,嘿嘿一笑,看著沈意奴:「怎麼不甩我一鞭子,我就站在這裡不出手。」
沈意奴立在原地,怒視謝遠山,緊緊攥著鞭子手指泛白。
謝岐宴卻被謝遠山的話沖了理智,白著臉看著謝遠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血洗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