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只覺得自己,被迷得神魂顛倒,真的有人長這麼好看嗎?簡直犯規的長相。
沈長生之前是不知道講什麼,現在是看得入迷忘記講話了。
沈意奴像是皺了一下眉,片刻鬆開,看著沈長生認真的問道:「所以,你是個啞巴嗎?」
語氣不符合這個年紀的冷淡,像是帶著一種故意的意味。
沈長生回神搖搖頭,她沒有和人接觸過,所以只能用冷漠偽裝自己。
「不疼,不是。」
她幾個字說出口,嗓音意外的好聽,有種想欺負的感覺。
這個時候醫護人員走過來,沈意奴暗自勾了一下唇,轉回頭。
將兩人上面的隔板拉下來,兩人的第一次談話結束了。
接下來是給兩人輸血,皮肉被扎破,輕微的刺痛。
看不見沈意奴,就是不知道他被扎的時候疼不疼,最開始的是她是疼的,刺痛過後,現在沈長生早就習慣了輸血。
這次她低下頭,看著透明管裡面紅色的血液,一路蔓延進自己的身體,很奇怪,竟然是熱的,蔓延四肢,這次沒有出現排斥。
沈長生不知道自己體內到底有他多少的血,後面他是被昏著抬出去的。
沈長生躺在床上,看著他漏在外面的臉,唇色烏白,她漫不經心的想著,應該挺多的吧。
輸完血之後,沈長生依舊還要隔離觀察一段時間。
接下來經過各種的檢驗試探,沈長生大概是在一個月後才能出隔離室。
出隔離室那天,來陪她的不是她的父母,而是沈意奴。
少年懶散的坐在外面走道的椅子上,帶著耳機,垂著頭,好像是在看書,旁邊是書包,還穿著校服,應該是剛放學。
詭異的感覺,沈長生穿著的是白藍條紋的病服,有點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雖然她自己覺得自己很迷茫,實際落在別人眼中,是一種近乎機器的冷漠,像是對一起都不感興趣一樣。
沈意奴感知到目光,放下書,抬起眼睛看過去,只有一個念頭。
好想欺負她。
沈長生看著沈意奴朝著自己走來,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他好像挑了一下眉,像是有疑惑。
「姐姐,怎麼了,不認識了嗎?你身體裡面還有我的東西,應該會很熟悉我的。」
沈長生再次皺眉,她總覺得他這個話有歧義,但是找不出來。
搖搖頭企圖轉過話題:「沒有,我在想我爸呢,怎麼不是他?」
沈意奴笑了,完全的單純無害,沈長生卻很敏感的,覺得這個笑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