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他親手挑選的雪白婚紗,美好得像童話。
他站在花團錦簇,花香四溢的加長花車上,他笑容滿面,低垂下頭,和他身邊的新娘索要一個吻。
他垂首,低聲求著:「我也要你親親我。」
她不情願地嘟起嘴,雪白的小臉無情地扭向另一邊。
他眼底瞬間集捲風暴,可這是他期待已久和她的婚禮,他不容許有任何瑕疵,他眼底的陰沉瞬間斂去。掃了眼遍布周圍的鏡頭。
他大掌鉗住她的腰,貼進她的身軀,兩指鉗住她的下巴,猶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她。
她好香。
比數以萬計的花車上的花還香。
漫天漫地的喜紅落下。
她在他懷裡任由他吻著。
真實的不能再真實。
不是夢。
許久,他才放開她的唇,他修長粗糲的指腹捏著她的唇仔細打量,確認她的唇比那天他見到的更紅。
這才鬆開手。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中,他終於得到了她。
花車繼續前行,向著明亮的日光。
許多孩童在街道兩旁,拼命跳起來,歡呼著抬手接住從天上落下的紅包喜糖。
他牽著她的手,神色溫柔地望著那些孩子,他們將來也會有這麼一群可愛的孩子。
婚禮結束,穿著高跟鞋的花滿蹊立刻踢掉了鞋子,一步都不肯再走,窩在座椅里睏倦地頭都抬不起來。
陸學皚將她抱下車。
幾乎是陸學皚才把她放在床上,花滿蹊就清醒了。
她坐在床邊,揉了揉眼睛,皺眉警惕地看著他。
他單膝跪在她腳邊,臉蹭在她膝蓋上,漆黑如電的眼睛靜靜地望著她:「嫂……」
他微微頓了頓,俊美的面孔湧上無限甜蜜的笑意,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改口說:「老婆……」
他慢慢抬手環住她。
這是他們的新婚夜。
甜蜜的笑意就沒從他臉上下去過。
陸學皚有一副實實在在地從槍林彈雨里鍛鍊出來的好身材。
很適合穿軍裝。
寬肩窄腰,肌肉緊實,修長精實。
多枚傷疤是勳章,隱隱透著危險野性,是爆棚的性感。
他在戰場上所向披靡,被稱為人形武器。
她目光往下,微微怔住。
但很快一臉嫌棄:「你看看你的疤,根本就不好看,還有我喜歡皮膚白的男人,我討厭難看的東西。」
陸學皚垂首看了看自己視為勳章的數道疤痕,竟然微怯地縮了縮身子,心底竟湧起一點難言的自卑,但他很快就討好地湊上去說:「我明天就去這些疤都去掉好不好,皮膚可以做美白的。」
他迷戀地看著她的一切。
她真的無與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