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蹊的兩腮微微鼓起,花瓣一樣的唇微微嘟起,她拿羽扇敲了敲昏倒在擔架上雙目緊閉的徐松喬:「你別給我碰瓷啊!你趕緊給我醒來,我告訴你啊,你別給我裝!」
許氏拿著絹帕的手顫抖著指她:「你這是幹什麼!人徐小侯爺都被你打暈了,你還要打他呢!」
花滿蹊扁扁嘴,拿羽扇繼續敲他腦袋,嬌聲罵道:「你再裝,我就繼續打!」
許氏秀目圓睜:「你你……他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威脅要繼續打他!」
「我不管你從前怎樣,你現在可是我們開國公府的娘子了,你可別連累我們公府名聲!」
【恕我直言,這徐小侯爺是看她的臉看得流鼻血的,暈倒是因為暈血。】
【不過別說他了,我隔著屏幕都差點看得流鼻血,只顧著看大小姐的臉,現在才發現大小姐頭上戴著這麼誇張的鮮花冠,簡直就像是頂了個小花園,要是我戴上肯定像個顛婆。】
【他不是姐控嗎,看陷害自己姐姐的情敵看得流鼻血,也是沒誰了,唉,男人啊。】
看她看得流鼻血……
花滿蹊哼一聲:「我累了,找個好地方給我休息。」
許氏壓下心頭火氣,隨意指派了一個女使,引她去休息。
長攔街的百姓們被亮刀的府衛侍衛攔住,眼巴巴地看著花滿蹊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後的山水影壁處。
引著花滿蹊等人去那個院子的女使顫抖著手打開了院門的厚重銅鎖,望著花滿蹊欲言又止,最終只是略微福身,急急而去,像是後面有鬼攆一樣。
銅鎖解開,院門吱呀一聲洞開。
白梅院的匾額纏了不少蜘蛛網,院門貼著幾道字跡已經模糊的紅符,邪風颳過,一片枯葉被風卷著,落到她大紅繡鞋的鞋面上。
主僕三人沉默地站在荒涼破敗的院子前。
雜草叢生,盆栽枯萎,地上都是枯葉落花,檐下的燈籠都破了,廊下欄杆全是灰塵,廊下纏了不少蜘蛛網,門檐底下石階上爬滿了青苔。
花滿蹊環視這個院子片刻,精緻又好看的眉毛皺起,她撅起小嘴,嫌棄不已:「這就是你們開國公府的好地方,你們開國公府這是馬上要倒了吧!」
金草忽然尖叫一聲,抱著竹青的胳膊瑟瑟發抖,盯著院門裡面,使勁咽了咽口水:「我想起來了,娘子,娘子,我害怕……你不知道,這裡面這裡面鬧鬼!」
她從前差點就被安排到這個地方做灑掃,她花了辛辛苦苦攢好幾年的半貫錢去孝敬了公府管灑掃的婆子,這才被安排到二郎君的院子裡做了灑掃女使,後來被蹊娘子給要走做了一等貼身女使。
金草又害怕又憤怒:「開國公府每一處地方都雇了專人打掃,除了這,當初已故老太爺的偏房,蘭小娘難產而死,之後啊,這裡就開始鬧鬼,本來這裡也有灑掃婆子打掃,後來啊,有個婆子莫名其妙被嚇死了,請大師做了法事也沒用,又瘋了個僕從,這裡就被封了,再也沒人來!許大娘子故意把這個地方分給你,分明就是沒安好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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