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蹊這是提前將阻礙她拿中饋權的絆腳石給踢開了啊。
秦氏暗自心驚。
算了,兒子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比什麼都強。
秦氏看向花滿蹊,擠出一個慈和的笑容:「蹊蹊,你也知道,我這些日子病著,還要操持中饋,實屬不易,我之前沒給你呢,也是擔心你沒有操持過家中庶務,怕是累著你,但既然你這麼孝順,主動提出來,那我就交給你。」
花滿蹊立刻變臉,親親熱熱抱住秦氏的胳膊:「謝謝娘親。」
秦氏乾笑一聲。
白鶴眠立刻鸚鵡學舌似的,故意學著花滿蹊說話:「謝謝娘親。」
看著笑得傻乎乎的兒子。
秦氏強顏歡笑——生兒子真的不如生塊叉燒。
【我是真服了他,自己跪著當舔狗就算了,還拉著一家人和他一起當舔狗……真是舔狗的最高境界……】
【不就是因為舔狗任務才對她這麼好的嘛,那是因為沒踩到他的底線。】
【是啊,不管是舔狗任務完成或者系統甦醒,等他知道因為她的一己之私害了天下百姓,她沒了能壓制他的東西,他肯定會一劍刺死她的。】
【我想說你們劍不劍啊,老娘現在就想一劍刺死你們,不愛看我們大小姐就滾出去啊,又要看又要罵,簡直就是又當又立,污染彈幕區,能拜託你們離我們大小姐的直播間遠點嗎】
第46章
梧桐樹枝頭的層層綠葉婆娑作響,枝葉間的雀鳥嘰嘰叫著。
花滿蹊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竹青打了水,為她淨面,梳頭、上妝。
她捧著臉蛋兒,目光無焦距地發著呆。
好無聊哦,又想欺負人了。
花滿蹊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她看向鏡子裡的身子修長的白鶴眠,她語調活潑歡快:「屍人、屍人、我們一起做壞事吧。」
白鶴眠雪色斕袍,抱劍而立,縱然死感很重,依舊不掩美貌。
他飛快地看了裝聾作啞的女使竹青一眼。
又是羞澀又是苦惱。
蹊蹊她可真是……這些私房話怎麼都當著外人的面提。
他羞赧地垂下頭顱,他的眉弓很高,鼻弓也高,線條漂亮流利,鴉青長睫打在淡淡烏青色的眼眶:「不是才……」
白鶴眠沒帶手套,露出白骨森森的左手,指尖微攏,溫暖濕潤的感覺揮之不去,似乎還能感受到黏連的液體,在他的賣力伺候下,她昨晚看起來好似很舒服。
她怎麼還要啊。
他又有些暗喜,她看起來很滿意,不過他還是要更加努力才行,他想起藏在枕頭下的春宮圖。
不自覺挺起胸膛。
她對他的身體也是滿意的。
要是他的屍體會臉紅,早就已經熟爛地像是她愛吃的櫻桃果脯了。
想了想,他似乎是難以啟齒,之前被她咬破的略微乾枯的雪白唇瓣艱難地蹦出幾個字:「等今晚……」
竹青:「……」不然她走
花滿蹊明白過來,白了他一眼:「你少給我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