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跟變了個人似的,可這變得也太徹底了吧。
安樂摸著自家的傻狗,她說著又哼了一聲,「我跟一些動不動就喜歡撒嬌告狀的人不一樣,我才不屑於告狀呢。」
某些從前最喜歡撒嬌告狀的人聽到安樂的意有所指,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公主也知道你是真公主。」
「噫呀~」安樂就沒怎麼聽沉婉喊過自己公主,乍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只是皇上後宮裡的一個妃嬪,論氣焰哪比得上真公主」沉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更加陰陽怪氣了起來。
「夠了,別再叫我公主了。」安樂簡直要唾棄自己了,她快覺得自己還是跟從前一樣和沉婉吵架比較好,「饒了我吧。」
哼,傻狗有個傻主人,沉婉繼續道:「公主有一個護著她的哥哥,就是想去皇上那裡隨便說些什麼我也沒辦法呀。」
安樂翻了個白眼,她習慣地反駁沉婉:「說得好像皇……」
話出口她就轉了個彎,「說得好像你哥哥不護著你似的,你哥哥可比我哥哥更像哥哥。」
安樂說完就想「呸」自己一聲,皇兄就沒有寵過她,哼。
她看沉婉不爽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她既有哥哥寵上了天,皇兄又將她寵上了天,在這樣的比較下——她這個真公主簡直就像
一個假的,她本就少有服氣的人,更別提沉婉平日裡對她也是趾高氣昂的。
安樂想起從前就是一肚子氣,她憤憤地薅了一把小寶的背。眼下沉婉都失寵了,她反而還顧忌起她的心情了,安樂繼續唾棄自己。
沉婉也想給安樂一個白眼,先前她不做人的時候還少了現下這麼體貼她:「有什麼不能提的。」
這般想著沉婉真給了安樂一個白眼,「不就是沉昭儀失寵了嗎!」
「不就是什麼沉昭儀失去帝心了!」
不就是這些話,有什麼好不能提的。
雖然什麼話都沒有傳到沉婉耳邊,但是她猜都猜得出來外面會說些什麼。
「嘿,你的心倒是大!」安樂樂了。
沉婉懶得搭理她,她拿起邊上的葡萄渴水喝了起來。
不心大怎麼辦,她也做不了主。
安樂羨慕自己有哥哥寵著,可她怎麼會知道,正是因為哥哥寵她,她才要收住氣焰,她也想要護住哥哥。
安樂再多的羨慕也抵不上有一個當皇上的兄長。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誰的哥哥比得上她的哥哥呢,誰又能強得過他呢。
沉婉低眉喝著酸甜可口的葡萄汁。
日光照在沉婉的白皙的臉龐上。
安樂看著她,這個時候,連眼睫都乖乖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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