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與德妃有不和了。
那他來這裡幹什麼
哦,她這裡倒成了花樓了。
沉婉看著鏡中的自己,朦朧的燭光中,她摸上自己的面頰,這樣的容貌,難怪別人沒有真心也會想要過來。
都說以色侍人難得幾時好,可她卻連一分的好都不曾有。
就是花樓里的那些女子都強過她。
沉婉眉梢的落寞還未落下,心裡這般想著,她已勾起嘴角是另一番說辭:「近日皇上來的如此頻繁,未必沒有試探我是否真心改過的意思。」
「主子……還要如何改過呢!」
香蘭擦乾手中最後一縷頭髮,輕聲道。
沉婉笑了笑。
若不論你再怎麼改過也備受忌憚呢,她早已被釘在猜疑的柱子上面了。
「好了,今日早些歇息吧。」
「是。」
屋子裡很安靜,小白也早就在它香噴噴的窩裡睡著了,布老虎也被它叼進了小窩裡,兩個人擠在一處很和諧。
「今日不用在這裡守著我了。」沉婉的食指隔空一點,「叫它陪著我就行了。」
沉婉面上的笑意明顯。
可香蘭與春月二人相視一眼,還是遲遲沒有應下。
「怎麼!」
「我們想再陪主子兩天不成嗎!」
香蘭故作委屈道。
沉婉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成。」
片刻之後,屋裡的人就都被趕了出去。
沉婉只叫她們留了一盞燈。
可香蘭她們還是在離開前將在睡夢中的小白挪到了榻邊。
沉婉聽著榻邊小白的鼾聲漸漸地閉上了雙眼。
總不能一直這樣的,眼下皇上的行蹤不定,可屋子裡總是這般,難免被他看在眼裡。
沉婉終於睡上了安穩覺。
夜色沉沉,可回到乾清宮的顧樘卻是徹夜未眠。
日升日落。
宮裡只小小地波動了一下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至於那些消失了的宮人自然無人提起,只有宮裡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裡,李懷恩會日日去上一趟。
延禧宮經過大清洗,也不曾有任何異樣。
沉婉還在對顧樘的踏足疑惑,可一晃多日過去,她雖提著心,顧樘卻也不曾再踏入過承乾宮。
漸漸地她也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除了安樂會不時地登門外,沉婉只專心地等待起沉朔的回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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