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在這兒,這是什麼地方!」
女人咳了一陣之後餘光瞄到了嬴政面無表情的模樣,心中一凜,默默咽了口唾沫,眼神飄忽起來,繼而柔弱扶額輕輕倒在地上,茫然環顧四周之後突然想視線聚焦在嬴政的身上。
「啊!你,你是誰!怎麼會跟我單獨在一個房間內!」
裝,繼續裝。
嬴政冷笑著將女人所有的表情動作盡收眼底,一想到結束這個世界以後自己能記得的恐怕就只有眼前這個各種矯揉造作,演技拙劣的女人,他心中就愈發暴躁。
他願意被系統裹挾來做什麼加急單而不是回去看看大秦做一個慈祥的老父親就是為了這點記憶,現在倒好,全沒了!
而這邊嬴政不配合,但是那邊的戲卻還是要演,「我,我記起來了,你,你是陛下!」
三分驚三分疑惑外加四分柔弱無助,將一個小女子初次見到陌生男人的模樣演繹著淋漓盡致。
他收回剛才自己的話,單看這一段既有神韻也有內涵,演的算得上不錯了。
「臣女有罪,竟無意間驚擾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那女人見嬴政還是不為所動,咬咬牙,硬撐起身體正正跪在了嬴政面前,當然她也沒忘了自己柔弱設定,起得時候還大打滑了兩次,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告罪模樣更是謙卑至極。
「呵。」
嬴政冷笑出聲,挑挑眉,衝著她道,「恕罪也不是不能,你以死謝罪之後朕也就不追究了。」
「陛下,陛下莫不是說笑!」
女人似是被嬴政的話嚇到了一樣,目光驚疑不定得看著嬴政,臉上終於有了真正害怕的情緒。
「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朕習慣說笑呢」嬴政抬手將身上被扯開的衣襟撫平,語氣平和,用話家常的語氣說出最令人驚駭的話,「朕說的話既為聖旨,朕既然說你以死謝罪朕就寬恕你的罪行,朕就一定會寬恕的。」
「你,你欺人太甚!」
女人被嬴政這副十分霸道不講理的話給驚道了,蹭一下站起來,怒目瞪著嬴政,這極大的反差倒是有些符合她此前那一身怪力了。
「毫無悔改之心,罪加一等。」
「你與我這麼一個弱質女流計較,你還是不是男人!」慌忙之下女人開始口不擇言起來,左右是個死,索性破罐破摔,她看得出嬴政是真想殺死她,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嬴政,難道是剛才趁著神志不甚清楚的時候摸得那兩把不能吧,難道說陛下有著不能被碰的毛病
「亂看什麼。」
感受著女人亂飄的眼神,嬴政只覺得自己的手又癢了,他就該在方才趁亂掐死這個女人,而不是顧忌著眼前這個可能是重要劇情人物沒有動手。
只是嬴政這句厲聲呵斥卻讓女人一下子想歪了,這其中還真的是另有隱情啊,莫非是不能人道,還是過於異於常人叫陛下難以啟齒。
「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