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說過最喜歡的圈內歌手是習寧誒,那現在豈不是——我推居然是我親哥???】
【說回來,林心不才是正宗周家人嗎?】
在場一個記者舉手提問,也問到了林心的存在。她的問題十分銳利,直指周映安:「敢問周映安小姐,明明並非周家人,為何今日要坐在這裡?與此同時,真正的周家人林心,現在又在哪裡?我可否理解為,這是一
種鳩占鵲集的行為?」
後台的蘇星言聽到這些話,眉頭緊皺,就要衝上台去。
身旁的燕修迅速拉住了他,表情雖然亦有焦急,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別衝動,你不懂嗎?這樣上去,反而會帶給她更多的問題。」
蘇星言只能咬牙,留在原地。
周映安不怒反笑,氣度不凡:「感謝這位記者朋友對我們的關心。如你們所見,我並不流著周家的血液,但我確實是周家人。我的妹妹林心喜歡音樂,立志要在音樂這條路上發光發熱。作為姐姐,當然要好好支持妹
妹的夢想。」
「親疏遠近,血脈並非唯一的聯繫。周明宣是我的哥哥,林心是我的妹妹,我們彼此認定,我們便是誰都無法拆散的家人。」
相機將周映安這充滿自信的笑容定格下來。
等採訪結束,回到後台後,吳總助收到助理報告監控輿論的數據,他有些放心下來:「大小姐、二少爺,股價算是穩住了。」
周映安:「這是好事。」
「安安!」一直等在後台的蘇星言衝上來,「你剛剛太帥了。」燕修稍稍落後幾步,沖周映安輕輕點頭:「做得很好。」一聲意外不明的嗤笑,吸引住大家的注意力。
周晰寧擺擺手:「抱歉,只是覺得這個場面有些荒唐,沒有忍住罷了。」
蘇星言顧及到此人是周映安的二哥,像發怒的狗子一般磨了磨牙,並沒再說什麼。
燕修雙手環抱胸前:「周晰寧,你和你的好朋友季總倒還真是相似啊,說話都這麼不陰不陽的,不愧是一丘之貉——啊,我這個人用詞不太準,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怎會,」周晰寧道,「大家都說燕家的燕修不學無術,聲色犬馬,就是個被女人吸乾的二世祖,與這樣的人生氣,那完全就是跌份——當然,我
只是複述別人的話,我心裡自然是非常素拜我們的小燕總。」燕修的笑意不及眼底:「比不上周二少爺,當年是灰溜溜被逐出家門的喪家之犬,現在還要夾著尾巴再舔著臉上門。」
周晰寧:「總比某些離了家族就完全活不下去的人強,您說是吧?」
燕修:「是啊,燕某不才,也只有些哄家裡長輩開心的把戲。不如周二少爺,通天本事,渾身反骨,連至親都容不下你。」邊上聽著的吳總助默默牙酸,這種富家少爺互相戳最痛處的場面,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他一聲,他也好提前避開。
周晰寧好整以暇,向周映安飛過來一個眼刀:「你身邊的人,內里和你一般。怪不得,是你的好朋友呢。就是不知道你的另外一位好朋友,是否也是如此了。」好朋友這三個字,被周晰寧咬得格外重,配上嘲諷的語調,一聽就知道他是在嘲弄幾人的關係不簡單。
周映安現下不想理周晰寧這條瘋狗,面上淡淡道;「二哥,我們現在已經是對手。這種和小孩子一般,被罵了就要來找家長哭訴的手段,不適合放在你我身上吧。」周晰寧眉心皺起,這是在說他幼稚啊
他咬了咬牙,露出尖銳的虎牙,「好,我們之間的比賽已經開始,希望你後面不要求饒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