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接過話,「就是宿主你說的呀,你每一個男朋友身上都刻有,都在小腹那塊兒。」
這一道消息不亞于晴天霹靂。
牧俞臉上血色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喃喃自語道:「我逼他的嗎?」
他真不是人,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太過於緊張和害怕,牧俞已經忽略系統說的每一個男朋友。
實際上,牧俞不止有男朋友,他還不止有一個男朋友。
「宿主,你是黃毛啦~額,也不算逼迫吧,反正你每一個男朋友都有。」系統道。
兩眼一黑又一黑,牧俞不知道是什麼心情穩住自己身體,然後在恍惚中等著自己的男朋友找他。
他真的能做好一個黃毛嗎?
發呆中聽到了自己小男友的聲音。
「牧俞,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好要等我嗎?」
清澈的男聲如同流淌的山泉水緩緩流入牧俞耳中,清澈又純情,不見一點雜質。
牧俞看向他,第一眼的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塊美玉。
青年的模樣很俊美,眉眼如畫,一雙如同小鹿的眼睛靈動無比,蓬鬆的頭髮放蕩不羈,臉部像條流暢無比,不見一點攻擊性。
他拉住牧俞的手,臉上浮現一抹輕笑,「你傻站著幹什麼呀,跟著我到車上去。」
牧俞還在發呆,不知不覺中就跟著青年走了,也不知道上了什麼車,滿腦子都是嗡嗡嗡的。
「啪」的一聲關上門後,牧俞腦子都是懵逼的、一片空白的。
無論是精神上還是道德上,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做出那種不知羞恥事情的人。
蘇玉年的車很貴,定好的牌子和高級定製,當再好的車子兩人都坐在前面時,空間總是擁擠的。
一上來,蘇玉年就解開自己的襯衫,他生的白,一雙手也是骨幹封面、白皙的手上青筋直冒,做起解開扣子動作時也賞心悅目。
他像是一件美好的藝術品,只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對特定的人展開。
「主人……」
青澀低沉的聲音下翻滾著難以掩蓋的欲望。
牧俞坐的筆直,他還是個青澀的小處男,哪怕上個世界和某人翻來覆去廝混時,他們也只是蹭蹭不進去,可不會那麼熱情如火的玩這些。
他目光放在前方,滿腦子都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坐一會兒,牧俞如芒在背,他撓了撓頭,剛剛還順滑的黃毛冒了一撮兒翹起來,遮擋住口罩後面的臉通紅。
「別這麼叫我!」牧俞喊道。
他將蘇玉年放在一旁的衣服丟到蘇玉年身上,幾乎是喊道:「穿上,你小心被人看到。」
他們兩個都坐在前排,誰想看的時候稍稍注意一下就能親眼看到這次的活春色。
「看不到的,玻璃特殊處理過的,主人。」蘇玉年又貼了上來,他身上帶著幾分不像活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