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非要說的話,他也是受害者啊!
好在江戶川亂步及時趕到,否則太宰治恐怕就要生平第一次蒙冤被拷了──畢竟以前每次被拷都是他活該。
「亂步哥哥,嗚嗚嗚……」見到江戶川亂步來了,尤拉哭著就抱了上去。
「笨蛋,哭得好蠢。」江戶川亂步這般說著,也伸手把尤拉抱住了。
他其實並不會安慰人,名偵探從來就沒有過安慰人的時候,但這並不妨礙他第一時間就叫了速度最快的司機送他過來。
中原·速度最快的司機·中也:「……」
他本來以為這麼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是有什麼大事。結果……
感覺今年份的無語都在今天預支了。
江戶川亂步並不在乎帥氣帽子君是什麼心情,他從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也沒管尤拉在嘰里咕嚕地胡亂哭些什麼,拆開包裝,對著尤拉說道:「張嘴。」
尤拉哭得也不知道他叫自己張嘴幹什麼了,只是下意識聽話地張了嘴。
下一刻,那根棒棒糖被江戶川亂步塞進了尤拉嘴裡。
江戶川亂步:「給,吃糖。」
嘴裡突然傳來的甜味讓尤拉愣了愣,然後把糖棍咬住。
淚水讓尤拉的視線有點模糊,但她還是能看見江戶川亂步碧綠的眸子正看著他。
「甜嗎?」他問。
尤拉只覺得鼻子好像更酸了。
她吸了吸鼻子,老實點頭:「嗯。」
回答完,她再一次抱上去,把頭埋到了江戶川亂步肩頭。
「嗚嗚嗚……亂步哥哥……」
江戶川亂步確實有辦法讓尤拉停下來不哭,但是……他覺得還是讓尤拉發泄出來更好。雖然她的哭聲攪得江戶川亂步的心神也煩躁不已。
耳畔的哭聲以及一旁地面上的屍體都還提醒著江戶川亂步這一次的失誤。
如果沒有花花爺爺出手,他們這一次或許真的會和港口mafia開戰。
「亂步哥哥……對、對不起嗚……尤、尤拉答應了……要追捕偵探社的大家……」尤拉吸著鼻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江戶川亂步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實際上,在中途收到尤拉那條簡訊的時候,江戶川亂步就已經在後悔自己最開始讓尤拉那樣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