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顧溪草試圖回想下林謙時帶的什麼手錶,但她剛才壓根沒留意,更不必說還認得出什麼江詩丹頓不丹頓。
「王叔,你還有這本事,這都能認出來?」
「這算什麼,干我們這行的,最要緊的就是一雙眼睛,要能看出客戶穿什麼價格的衣服,打扮的像哪個行業的,心情怎樣,開心還是傷心?」
王老實喋喋不休,邊走邊說,唾沫橫飛。
顧溪草起初沒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可聽著聽著,琢磨出問題來了。
她站住腳步,疑惑地看向王老實:「王叔,你今天話很多啊。」
「有嗎?」王老實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顧溪草再次確定了,點點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求我?」
「哪有,你……」王老實剛想說顧溪草純屬誤會,就見顧溪草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眼神洞若光火一般。
他張了張嘴,嘆了口氣,「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我想拜你為師,給你打下手,你要不收,就算了。」
這麼一大把年紀,快五十的人了,拜一個小姑娘為師,王老實坦白講是有些尷尬的,可人家確實有本事,那就值得學。
顧溪草愣了愣,上下打量王老實:「就這?」
「對啊,我就這個想法,你要不要我說一聲就行。」橫豎話都說出來了,王老實這回躺平了,想開了。
「行啊。」
顧溪草想也不想就點頭。
王老實起初沒聽明白,等瞧見顧溪草困惑的眼神時,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你,你答應了?」
「我幹嘛不答應?」顧溪草又不傻,王老實雖然有時候老油條了些,可人不錯,而且重點是他至少內行,招待客人應付得過來。
現在她要是去找人當前台,一方面行內人不敢找,八成是騙子,另一方面是外行人要上手怎麼也得三四個月。
顧溪草哪裡有那麼多閒工夫去培訓個新員工。
用生不如用熟。
王老實來的正是時候!
「不過,王叔,我可直接告訴你,我算命的法子你學不來。」顧溪草對王老實直接說道:「這一門你學不了,你要想跟著我學算命,那你可得失望。」
「這不用你說,我也早就看出來了。」
王老實左右看了看,對顧溪草神秘兮兮地說道:「小顧,你老實跟我說,你這一門是不是叫心眼通?」
啊?
什麼跟什麼啊?
顧溪草無語地看了王老實一眼,抬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