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符咒里裝的藥?
眾人腦瓜子嗡嗡的,一時間有些恍惚,竟然覺得這件事聽起來離譜又好像很合理。
趙寶兒呆若木雞,「那,那他給我的符咒裡面裝的什麼藥?」
顧溪草道:「你沒病沒災的,不過就是你跟你老公沒孩子,他給你的是安眠藥。」
安眠藥?
趙寶兒連忙撿起符咒,打開那摺疊成三角的符咒,裡面果然是些褐色粉末。
趙寶兒的臉都快綠了。
曹治平心慌意亂,焦頭爛額,身上流著血,還得急忙解釋:「那不是藥,是香灰,你們千萬別聽她胡說八道,這個女人想打擊報復我!」
「是香灰的話,你敢喝下去嗎?」
顧溪草走到曹治平跟前,直接從他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大包符咒,「這些符咒裡面的藥粉如果是香灰,那喝不死人,頂多就是拉肚子,可要是藥粉,這麼些藥粉混在一起,喝下去,那是什麼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曹治平瞳孔收縮,艱澀地咽了下口水,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你、你千萬別亂來,這、這些符咒威力很大,我不能吃。」
顧溪草眯了眯眼睛,轉過身,跟許宜陽嘀咕了幾句話。
許宜陽拿著符咒下去,就在眾人不知她去幹了什麼的時候,許宜陽端了一杯很渾濁的水上來,遞給顧溪草。
顧溪草拿過手,抓住曹治平的領子,就要給他灌下去。
底下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咕、咕咕……」
即便曹治平試圖掙扎,可還是被顧溪草灌了幾口,他簡直要發瘋了,掙脫開顧溪草,趴在地上不斷地乾嘔,手指著顧溪草,不住地發抖,「你、你、你也瘋了,你想毒死我嗎?」
周一林也有些於心不忍,「小顧,你這麼做是不是過了點兒?」
「怎麼?我做錯什麼了?」
顧溪草一臉無辜,攤開手:「咖啡也有毒嗎?」
「咖啡?」
周一林等人懵逼了。
顧溪草直接把杯子遞給他們,「你們自己聞一聞吧,這是符紙的味道,還是咖啡的味道。」
周一林等人接過手來,陸續聞了聞,一個個臉上露出錯愕、尷尬的神色。
「真是咖啡。」周一林摸了摸鼻子,怪不好意思,「小顧,真是對不住,誤會你了。」
「你、你個婊子,你坑我!」
曹治平回過神來了,臉上表情跟開顏料鋪似的,一陣青一陣白,只怕川劇變臉,都沒他變得快。
「說話客氣點兒。」顧溪草看了眼曹治平,眉頭挑起,「不然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曹治平回過神來了,冷笑一聲,破罐破摔,「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