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句就是:「你從哪知道的?」
蘇欽漫答:「就讀這所學校的人都知道。」
關子揚現在很後悔,很後悔剛剛把這件事告訴虞昭,更後悔每天還在校門口遛橘子,那些人不都畢業了嗎?事情也過去好幾年了,而且這種事有什麼值得拿出來說的。
虞昭稍稍落後蘇欽漫,低聲對關子揚說:「看來你真的挺白。」
「……」剛好拐角處,關子揚默不作聲拉著橘子回家了。
清晨,淡金黃色的陽光斜照在一人一狗身上,橘子全身毛髮更是閃著發芒,只是某人的背影多少能看出落荒而逃的意味。
虞昭看著手上的早餐,想起來本來要給橘子的,被它一嚇沒有送出去,不過幸好也沒給,省得關子揚問為什麼沒有給他。
她問蘇欽漫:「吃早餐了嗎?給你。」
「吃過了,不過你要給我,我也吃得下。」蘇欽漫接過,「我看著瘦,但特別能吃。」
「是個好優點。」
蘇欽漫咬了一口包子說:「我奶奶說我浪費糧食。」
兩人踏進校門,虞昭問:「江書函周五生日?」
「你知道?」蘇欽漫的手往後面的書包摸,「你拉一下,幫我把裡面的牛奶拿出來。」
「他請同學去家裡慶祝嗎?」她拿出牛奶給蘇欽漫。
「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很不錯,但他一般只跟家裡人過,還有跟我過。」蘇欽漫拆開吸管,插上。
「我見過他爸爸了。」虞昭想,一開始跟蘇欽漫坦白是正確的,她還有個人能說說。她不會告訴虞虹雲,這件事已經跟她媽媽沒有關係了,她也不暫時不能跟江書函說。
「什麼?」蘇欽漫手一緊,盒子裡的奶透過吸管噴出來。
虞昭衣服下擺立馬遭殃,她看蘇欽漫一眼,無奈地說:「你別激動。」
「不好意思,你去他家了?」
「沒有。」虞昭摸了摸口袋,找出紙巾邊擦邊說,「商場偶遇。」
「那你怎麼知道就是他?你跟他長得很像?」
「不像。我們一點也不像,他跟江書函像。」
「你們自己人可能看不出來,長相要別人看清楚。」
「你才自己人。」她不是,她不希望有這種爸爸。
幸好她也從來沒有。
她可以對自己坦白承認那些晦暗不明的心思,有失落,這麼多年來肯定對這個人有過許多的描繪,她想像不出他的模樣,但揣測過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也許是天意,居然第一天就讓她知道他最不堪的一面。那些也許有也許沒有,但她還不願意承認的孺慕頓時潰散。
然而失落之餘,她還有一點不能為人知的雀躍。江書函也不過如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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