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簡晚這樣說,容遲心尖像是吃了蜜般,甜得不行。「好。」
他也是為了吃上她做的菜,特意空著肚子來。
不吃完,對不起她忙這一晚上。
吃飯的空檔,容遲偷偷瞄一眼簡晚,是越看,眼神變得越發柔情。
她與京中那些閨閣小姐不同,她不拘束,不扭捏。懂得也非常多。他認為京中那些才女在她面前都會自降三分色。
他從未覺得世上會有她這樣率真的女子。
但他真真切切地遇到了,甚至和她成了朋友。
這樣的女子太吸引他,甚至讓他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
「那喬知行找到了嗎?」簡晚突然想起喬知行,便好奇一問。
「並未,人很有可能跑去了安城。他的妻子和女兒就在安城被人綁架。」容遲說。
簡晚猜測,容遲大概率是不會再讓喬知行接任秦城。便道:「那秦城這邊遲遲沒有知州上任也不是辦法。」
「孤已經擬好奏摺,明日就讓周將軍送回去。父皇會酌情挑選能人。」端王的手越發伸得長了,此事得一併上奏。
簡晚點點頭,再說:「你可有查清此事背後真正的主謀?」
「是端王,也就是孤的王叔容夜。」容遲也沒有要隱瞞簡晚的意思。
簡晚一訝,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那你打算如何做?」
容遲端起啤酒大喝一口,才道:「端王乃是先皇與一民間女子所生。若不是因為身份問題,估計我父皇也坐不上皇位。」
「先皇怕他死後,父皇對端王不利,便在死前賜了他一塊免死金牌。」
「實際上,父皇並無要動他的意思。反倒他自己時常給父皇找不痛快。」
「一些小事,父皇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越發的過分。在孤的印象里,以前的王叔並不是這樣。他雖說表面上看上去有些不好相與,但不會做害人之事。」
「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從中作梗,目的是想坐收漁翁之利?」簡晚聽罷,立即想到權力鬥爭往往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
容心聽罷,明顯一愣,隨後笑了。「孤也有此意,此事也已有了有眉目。」
他越發覺得與簡晚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連想法都不謀而合。
簡晚笑了,容遲能被認定為大禹未來儲君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盆啤酒鴨,很快被二人吃完。簡晚撐得不行。
容遲明顯也吃撐了,實在是太好吃,他控制不住。
鋪子外靜悄悄,除了一些蟲鳴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房間裡的簡晚沒有睡意,隔壁的容遲也沒有睡意,二人的床頭僅靠著一堵牆。
簡晚戴上耳機,靠坐在床頭聽音樂,僅一牆之隔的容遲也靠坐在床頭。他聽不到耳機里的音樂,但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簡晚。
想她這會兒是否入睡,若是沒睡,她在想什麼呢?
一想到那晚她突然將他按倒在床,他的心就燥熱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