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茶一愣:「什麼意思?」
「嗯?」這下,換白祖不解,「她還沒跟你說……」
「白祖。」
安諾急步走過來,打斷白祖的話:「你的藥酒,一日塗抹三次。」
白祖望望投冷眼刀的安諾,再看看催促他繼續說的藍茶,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意味不明地笑笑:「妹妹不如去問當事人。」
藍茶被他的話搞得稀里糊塗。
同時,原本堅定不移想放棄的一顆心,此時如枯木注入山泉,一點一點變得生機盎然。
她不想掰彎一個正常人,相對的,也不想放過哪怕只有一絲的薄弱希望。
毛宣收到她的消息,回復的很快:好,剛好我還沒有打車。不過,你又想幹啥?
藍茶:為我的性福生活最後奮鬥一次。
……
安諾先送白祖回的家。
車子一開進高檔公寓,直愣愣橫躺在副駕上的人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
「白祖你好變態!」
立體精緻的帥臉浮現無辜:「藍總能住這裡,我也是正兒八經花錢買下,怎麼就不能住?」
「究竟是正常消費還是居心不良,你心裡就沒點逼數嗎?」
白祖打開車門,臨走前,儒雅一笑:「放心,雖然我跟你姐住在同一樓層,但作為紳士是不會半夜敲女士門的。」
棋逢對手的藍美人氣得腰疼:「你看你哥,他真的好能氣人。」
安諾緩緩啟動車子,語氣冷漠:「我跟他不熟。」
「你覺得咱倆熟嘛?」
「湊合。」
「我如果很認真地問你一件事,你會同樣認真地回答我嗎?」
安諾沒回話,而是把車停在路邊,摁下雙閃。
藍眼睛轉向藍茶,一錯也不錯地與杏眼對望,似乎無論對方問什麼,她都會一五一十如實作答。
「前幾天劉瑞說的那個男孩子,叫什麼名字?」
「沈牧新。」
「是你什麼人?」
「大學同學。」
「你喜歡沈牧新嗎?」藍茶外表平靜,內心唾棄自個,戀愛果然使人降智。
白祖沒點醒她前,怎麼就沒想到照片跟名字可以分別是二者?
況且,這不算是安諾親自當面承認,自始自終都在以劉瑞的角度敘述。
藍茶想過可能會聽到「嗯」,可能會聽到「否」,也可能得到閉口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