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完,一字不說。
氣氛尷尬幾秒,夏枳槐瞟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鹿霖郁,然後迅速拉起閨蜜宋琬瓷的手,邊往外走邊說:「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再見!」
……
在回酒店的路上,夏枳槐多次用眼角覷著宋琬瓷。
「琬瓷,你和霖郁複合了?」她開著車說,「然後又跟她吵架了?」
宋琬瓷捏了捏頓疼的眉心,說:「沒有。」
夏枳槐:「那你們剛才在幹什麼?跟她搞極限曖昧?」
「沒有。」
「還說沒有?你看你脖子吧,昨晚指定跟霖郁睡了吧,都留下了好幾個印子了。」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糾結當年的分手原因。你還那麼在意霖郁,為什麼不能為她放下那些事,跟她好好過日子?」
宋琬瓷抿了抿唇,眉也蹙著:「我最恨那些不講信用的人。」
「可她是你等了十年的鹿霖郁。」
夏枳槐聲音聽得出有些沉重,當即又問:「你如實回答我,在你的心裡,鹿霖郁還重不重要了?」
宋琬瓷的身子微僵,腦中突然回想起了夢中的那場飛機事故。
在一片廢墟中,到處都瀰漫著燒焦的味道,一大片的樹木植被被燒得不成樣子,又黑又焦,無從下腳。
飛機殘骸的周圍的哭喊聲此起彼伏。
她就站那,眼睜睜地看著國際消防員將哭昏在現場的家屬抬離廢墟。
直到看見鹿媽捧土痛哭,看到那枚戒指,這記憶才被迫中止。
宋琬瓷有些失態地痛喊了一聲鹿霖郁的名字,她頭很疼,心很疼,就連血液里每一個細胞都在承受著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你怎麼了?」夏枳槐關心道:「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
「我,我沒事。」她滿頭是汗,聲音發顫,「只是被嚇到了。」
夏枳槐問她:「被什麼嚇到了?」
「飛機事故。」
「嗯?飛機事故?」
宋琬瓷大口喘著氣,眼底閃爍著晶瑩的水光,輕聲說:「嗯,不光如此,在現場,我看見了鹿霖郁,她死了。」
「很可笑吧,我居然那麼恨她,巴不得她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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