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別裝傻，玩我很有意思吧？」
說著周河竟感覺出絲絲苦澀來，
「你他爹的就是知道我的論壇小號，所以故意來玩我，很得意吧？」
無論他是因為什麼追的姜清照，他都花了很多錢很多時間精力，就算他在論壇說姜清照幾句，還都是實話。
他又做錯了什麼？
周河的手微微顫抖，感到自己背部僵硬的有些發麻。
姜清照沉默地看著他，有些嘲諷地笑出聲，而後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解鎖，遞給周河。
「看吧。」
周河接過，先是看見列表里姜清照將他置頂。
而列表底下就是花瓶的頭像，備註是：聯繫的劇組？！
點開聊天記錄，只有姜清照發了一句『我對這場戲很感興趣』，其餘什麼也沒有。
周河點開對方的朋友圈，也是一片空白，他記得花瓶的朋友圈不是這樣的，有許多風景照，甚至是不同國家的風景照。
他不相信，又試著切換帳號，同樣的，顯示出只有一個帳號。
周河的大腦陷入短暫的空白。
這又是怎麼回事？
姜清照將手機從他手中抽出，說道：「滿意了嗎？」
姜清照的眼神沉沉的看著他，底下情緒有些難以看懂。
「我不知道你說的花瓶是什麼，但你說的小號我倒是知道。」
「其實我身邊有人猜測過，說那小號是你，讓我告律師，但我不相信，又擔心是你，一直沒告。」
周河怔愣幾秒，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下意識反應是就他在論壇說得那些大實話，告也告不了他啊。
告他什麼，太誠實嗎？
如果反炒有罪，那麼估計監獄裡全是追星族，站子都可以在裡面開party。
姜清照伸手捏住他的臉，上挑的鳳眼裡的笑意有些嘲諷的味道，聲音柔和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是我該問你了吧，玩我很有意思嗎？」手指用力，周河蹙眉想推開，又推不開。
姜清照看著他的眼神沉沉，繼續說道：「罵我很好玩吧？看我對你說第一次見你就印象深刻，你應該很得意，和你那個網遊或者是我的辱追粉炫耀過吧。」
「周河，你問我這麼多，不如你自己來說說吧。」
姜清照離他很近，沒再收斂自己身上的鋒芒，氣勢壓人。
周河被一連串的問題砸得暈了好一會，又在心裡思索，片刻後品出些不對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