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還有一事,可能再請將軍移步。」此番回去,事到君王那兒,沈寰口上淡然,實則也沒信心能再出宮,更知此舉免不了罰,想為景南尋好後路。
周未瞧其事多,心道沈寰隨了他那皇帝主子,雖不悅,倒也賞臉走到屋外:「何事?」
「此去若得主子降罪,屬下未歸,可能勞煩將軍給景南撥個差事?」
「你要本將收留他?」
沈寰屈膝下跪:「還請將軍通融。」
周未沈思迂久,凝望沈寰求得懇切,心稍鬆動,答應有一半,道若沈寰無虛言,此人確是倌院贖回的奴隸,只要景南品行端正,留他在府上無不可,但沈寰是皇帝的人,景南又是他帶來的,最終去留還需得看君王之意。
「你二人情況身份特殊,本將說了不盡算數。」
「屬下明白,謝將軍成全。」
走時又想起個事,趁周未進屋前再喊「留步」,惹得周未不愉更甚,連想到今日糟心事,極想將這多事的暗衛拍死:「又有何事!」
沈寰也知太麻煩對方,頗不好意思:「若景南提及屬下身份,便說屬下是主子侍衛,還請將軍莫告知實情。」
周未大概曉得緣由,略詫異,心覺沈寰感情太豐富了些,越看越不像個暗衛,至少不像是從皇帝手底下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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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傍晚才酒醒。
一覺起來記憶回籠,滿腦遭醉後糗事充斥,偏某個昏君還不過放過,言怕周祁事記不全,強幫著人一起回顧。
周祁難堪不過,趁被褥還蓋在身上,借勢要藏臉,遭君王使壞掀到一旁,逼得周祁無處躲:「祁兒醉後甚是孟浪,抱住朕就吻,可主動得很。」
蒙說被周祁摟著又啃又含,嘴皮都咬腫了,得了便宜反賣起委屈:「朕使力都沒推得開,只能從了。」
「…………」周祁隱隱記得不是這麼回事,他親了褚君陵不假,這人似乎沒推開他?
礙於記憶混沌,難辨君王話中真假,認栽攬下這錯:「下奴犯上,領皇上罰。」
跪身下榻,被褚君陵撈腰截住,順勢將人抵在床頭,禁錮於雙臂間:「罰就免了,祁兒非禮朕,朕得討點補償。」
周祁眼角一跳,猜到褚君陵要什麼補償,避之不及,緊被其傾身吻住,緘了半歇口。
褚君陵瞅他牙關緊合不甚情願,舌探不進嘴,眼危險的撐開道縫,抬手捏住周祁鼻子,不准他出氣。
「…………」周祁換不過氣只得張口,著陣道仍不見其鬆手,知君王是故意整治,硬憋了陣,胸悶得難受,覺近窒息無意識推搡,手貼到君王胸膛,力沒使上腕被鉗住,口鼻倒是得了通暢。
急喘息會,仰眸正對上君王笑眼:「祁兒也想學朕非禮回來?」
問周祁否是白日又親又抱沒調戲夠他,頗爽快地解了鞶帶,任外袍虛垮,手將襟領扯得松敞,露出半片胸膛,大方抓著周祁手往上放:「想摸便摸,朕與卿卿再親密的事都做過,這算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