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啊。」楚淮晏冷笑,「你覺得我在池妄床。上看到你,會很開心嗎?」
餘光里楚淮晏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耀依舊,光箭筆挺地扎進路梨矜心底,帶著倒刺勾出模糊血肉,她幾近絕望地盯著楚淮晏回答,「是、我是很想你,所以呢?我能做什麼?祝你今後跟甄樂新婚快樂嗎?」
楚淮晏喉頭髮。緊,定定地望著身前人。
咫尺而已,再近些胸。膛就能依偎。
路梨矜從楚淮晏的神色里讀出漠然,又有轉瞬即逝的悲憫,更多的是愛莫能助。
既如此,又何必?
「算。」路梨矜的話被覆過來的吻吞下,舌。尖描摹著口腔,上顎的車欠肉被刮。蹭,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未乾的水跡再度探索進來。
只是這次用的是左手,鑽戒帶著冷意,冰得路梨矜瑟縮不止。
她瘋狂得想躲開,但無處可逃。
楚淮晏已經儘可能的溫柔,路梨矜的身體出於習慣或是喜愛,已經率先接納了他的存在,泉水奔騰不息地朝向交匯處湧來。
可路梨矜還是止不住地難過,這種快意絕不足以消弭心痛。
臘。梅在雪山之巔昂。然怒放,引人採擷,楚淮晏低頭口允住,含混不清地要求,「出聲。」
路梨矜咬緊牙關,汗水順著鬢角淌落,這副隱忍態度,讓楚淮晏徹底歇了心中那些紛繁複雜的蹂。躪想法,捧在手心嬌慣久了,怎麼氣都不忍心摧折。
「嗯……」婉若鸝鳴的吟哦在空曠的臥室里迴蕩,路梨矜再難克制住自我,靈魂逐寸向深海跌墜。
明明是不情願的,可是依然覺得舒服,止不住的享受。
她唾棄自我,而全無用處。
所有的爭吵都化作猛烈的攻受,楚淮晏在死命的撞。擊,路梨矜在竭力的守護還沒陷落的領地,最終丟盔棄甲的在他懷裡痙。攣。
她氣促,斷斷續續的拼湊出三個字,「楚淮晏。」
路梨矜一次又一次的叫他名字,以反覆得到回應來確認自我的存在。
「路梨矜,我要拿你怎麼辦呢?」饜足含谷欠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楚淮晏鬆開她,輕柔地扒開路梨矜攥拳的手,指甲將掌心摳得通紅,他吻上去。
路梨矜嘶啞應,「這話其實該我問你才對吧?」
楚淮晏把玩著綿。軟的兩團,漫不經意地講,「梨梨想怎樣,我們就怎樣。」
「一起下地獄吧。」路梨矜吻他滾動的喉結,艱難地擠出句,楚淮晏低笑了聲,把自己塞回去。
木樁再度敲擊晨鐘,周而復始。
後來什麼都過去,路梨矜無端的回憶起這一天,她其實很難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楚淮晏強。制,主觀感受和客觀事實過份相悖。
誰又能把自己摘乾淨?
再清醒來時已經雨過天晴,萬家燈火點亮夜空,身體已經被清理乾淨,只有紅。痕和酸。痛無聲提醒路梨矜,曾經歷過怎樣的風暴。